真有,便把手里的笔递了过去,“真姐儿请开方子。”
纪真也不扭捏,接了纸笔就唰唰的写起来,一旁的红袖轻唔了下唇,掩去一丝笑意,真姐儿给六姑娘开的药方子,把柳大夫震住了,真姐儿显然是打趣他的啊,他怎么当真了。
很快,纪真就写完了,递给柳大夫,柳大夫看了两眼,眸光凝了起来,倒让一旁的红袖心生雾水了,难道真姐儿真的有奇方?
只听柳大夫颤抖着声音道,“真是奇方,真姐儿你?”
纪真很得意,“古语有云,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我知道两个奇方不足为奇,我就想问问,我祖母的身子可能调理好?”
柳大夫忍住心潮澎湃,柳记药铺和济民堂斗了十几年,一直被他压一筹,要是有这张方子,绝对能让柳记药铺名声大噪。
柳大夫平复了下心情,大笑道,“老朽对真姐儿是甘拜下风了,有此药丸,太祖母再活二三十年不是难事。”
“胡说,我祖母是要长命百岁的,”纪真怒道。
柳大夫捋着胡须大笑,躺在床上的太祖母心头一震,柳大夫跟她说过,她没几年好活头了,怎么会?
就听柳大夫问,“不知这药方?”
纪真既然写给了他,就不藏着掖着了,“我用这方子入股,利润占一半,两成孝敬我祖母,另外三成送给李家大姑娘,柳大夫可同意?”
柳大夫有一半的利润,他很吃惊,更让他吃惊的是她竟然一份利润也不要,孝敬给太祖母他懂,可是给李家大姑娘做什么?
“李家大姑娘,李安颜?”柳大夫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纪真点点头,柳大夫更不解了,“这方子与她有关系?”
纪真犹豫了下,现在的安颜还在藏拙,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藏着,可她不能坏了她的事,便笑道,“若不是有她,我也不大可能得到这药方。”
越说柳大夫越糊涂,前几日闲聊时,还听铺子里的大夫说起李家姑娘,大冬天洗衣服,又身子差,累晕倒了,言语之间对李家主母这样苛待嫡女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