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说话!”贺斯年沉怒的声音响起,“我不喜欢女人太作。”
时雨瞪大眼,盯着他,水眸中有心痛,厌恶,憎恨,酸涩与……无奈。
贺斯年把她的情绪一一纳入眼底,只细细一捉摸,便大概猜出了端倪。
他记得,他离开李沅休息室的时候,有个男模特进去了。
“你去过李沅的休息室?”他试探道。
时雨点了点头。
这下,形势似乎明朗了。
“看见了……不该看的?”他进一步推测。
时雨眼一酸,咬唇,不说话,也不点头。
他瞧着她那个委屈样,突然明白了什么,然后轻笑着说,“呵,小东西都学会吃醋了。”
谁吃醋了?
时雨特别介意这一点,迎着他的眸光,半点不让,“谁吃醋了?我才没有。”
贺斯年却笑得更厉害了,“我有说小东西是你吗?你是东西吗?你这么对号入座,看来我也该配合你一下。”
“贺斯年!我没有吃醋。绝对没有!我就是嫌你脏!”时雨躲不过他的骚扰,浑身冰凉,忍着泪意,“不要以为你有权有势,你就能这么理所当然地做这些事情。或许别的女人不介意,可我不行。”
贺斯年扫了她一眼,亲吻着她脖颈,也不逗她了,在她耳边解释道,“李沅,是她的艺名。你知道她的真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