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结束,所有评委一致投票今晚的最佳女模是时雨。
时芸看着台上如巨星闪耀的时雨,耳边尽是他人对自己的奚落与嘲讽,顿时嫉妒得五官扭曲,指甲深深嵌进掌心肉里。
一个被时家扫地出门的野种罢了,不过是攀上了贺斯年,居然还成了受人追捧的女神?
真真是笑死人了!
她的目光再次转向贺斯年,原来他就是海悦集团的总裁,那个即将收购她爸公司的男人。
她的眼中,满是觊觎。
演出结束,贺斯年不等时雨出来,就迫不及待地亲自去后台捉人。
她正在换衣服,四周没有一个男性,他却依旧不满,二话不说就把她整个人抗在肩上打包带走。
他火热有力的手紧紧簕着她的腰,她倒挂在他的肩上,呼吸都困难。他的强势,令时雨心慌的不行,“你,你放我下来!”
她不敢相信,他居然就这么闯进来,和个山寨王一样就这么把她掳走!
贺斯年却脚步不停,把人带进休息室后勾着脚,踹上房门后将她扔进沙发。
看她在台上表演,他被她撩得一身火气。要不是地方不对,他早就冲上台,把这个女人压在身下灭火了。
好不容易挨到表演结束,他若再不释放,就真要爆炸了。
时雨被他吓得连连退了好几步,“你,你冷静一点。这里是公众场……啊!”
她瞬间被他压倒在沙发上,而他几乎是贴着她的唇瓣说,“别急,我只是检查一下,刚买下的这衣服质量怎么样。”
时雨真信了他的邪,神情刚放松下来,腰肢就被他摁住。
真皮沙发柔软有弹性,她的身体被迫挤压在沙发和贺斯年坚硬躯体之间的狭小空间里。
贺斯年撩拨着她。衣服的柔软络丝摩擦她敏感的肌肤,痒痒的。
时雨瞪大了眼睛。
“很完美的设计,只是,这种设计只能穿给我一个人看。”贺斯年感受到她的轻颤,手已经蛮力地扯下流苏坠子。
那里本来就是用别针临时固定的,哪里经得起他的蛮力。加上裙子本来就有个破洞,他这一扯,刺啦一声,裙子已经被扯成了两半,拼凑不起来。
他扔下手里的碎布,正要继续作恶。
“不!”时雨脸色发白,一把抓住了贺斯年的手。
贺斯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盯着她的眸光如寒星冰冷。
时雨咬着唇,“不……不要碰我。至少,今天不要。”
她声音颤抖,即使是昏黄色调的暖光灯,都把她的面色照惨白一片。
“为什么今天不行?”
随即,贺斯年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但他记得今天并不是。怕她经期紊乱了,他又伸手摸了摸,然后肯定地说,“不是你的生理期。”
时雨原本的恐惧和恶心也被他的蛇精病弄的又羞又窘。
“给我一个理由。”贺斯年拧眉,声音平静中有股不容拒绝的冷锐。
仿佛她的理由不能说服他,等待她的将是更为毁灭的侵袭。
时雨却固执地不开口,只抓着他的手不放。
说她恶心他刚刚碰过别的女人?
那样的话,只会被当他成在吃醋,让他更加得意,更加要征服她。
贺斯年耐心不多,等了她一分钟后便不再等了。
他神情变得更为乖戾,攥着她的手狠狠一压。
手腕一阵刺痛,手就被他无情拉开了。
他的另一只手,强势地趁虚而入。
“啊!”
时雨浑身一僵,惊呼出声。
“你放开我!你找李沅去!和她半个小时不够的话,你继续找她啊!你别碰我!”她剧烈挣扎起来。
贺斯年用身体死死压着她,将她禁锢在身下,挑着薄唇,冷眼问,“你在胡说什么?”
“呵,敢做不敢当吗?”时雨嘲讽。
有些事情,难以宣之于口。但是,只要有了突破口,开个头,后面就会如洪水暴发,滔滔不绝。
她继续说道,“演出之前,你是不是接到李沅的电话,找她去了?”
贺斯年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时雨心里一痛,继续问,“是你派人喊我去后台的吗?”
贺斯年摇了摇头。
事实上,他见过李沅后,就回去找时雨了。结果房间没人,他问了服务生才知道她也去了后台。等他过去的时候,就看见她被人欺负的场景了。
时雨并不意外这一点。
当她看见李沅和贺斯年搞在一起的那一幕,她就猜到,喊她去后台的人应该是李沅了。
李沅是在挑衅她,告诉她,这个男人是她的。
想到这里,时雨又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露出尖爪去挠他,使出吃奶的力气。可他的身体却依旧像五指山一样,死死地镇压这她这只泼猴。
只一会儿,她的脸已经涨红,额头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