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身上所有的令牌也好银子也好,武器也好全都收罗走,她从不做没有利益的买,杀人也是要钱的,白杀的人,在她这里可是行不通的,就算是死人也要将你身上的东西留下。
她刚上官啼去了主帐帐蓬她便转身去了旁边那个比主帐蓬偏小一点的帐蓬。
帐蓬内黑乎首的,她将呼吸降到最低,甚至是没有,如若不是经常频临死亡或者专业的杀人是根本查觉不到她的存在的。
她轻手轻脚也是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营帐内,隐约感觉到在床的部位有两道轻浅的呼吸,一道略显重,一着道略显轻,很显然是一个女子。
眼睛一沉马上便了然,想到这军营之中常是憋闷,时而找些女人来给男人们解闷也是常有的事。
脚步放到最轻,眼睛往一边的桌子上扫去,慢慢的走了过去,她的眼睛可是以晚上视物,所以即使在没有灯的情况下她仍旧可以看得清楚。
扫过桌子上的信件及纸张,左边有一摞,右边有一摞,但是右边的一摞有些少,有翻看过的痕迹,而左边却是有些整齐,好似还没有翻看过。素手轻翻,一张张的翻阅着,忽然看到了其中一张,上面写的是关于军营处的供给的事情,美眸轻眯,军营处的供给以后她不会再给,而那些个粮店也好兵器店也好全都会归在她的名下,这可是她辛辛苦苦赢来的产业。
再有就是另外一张,她发现上面居然还盖着大印,印上刻凤,须知龙是皇家的向征,那么凤,除了皇后便是皇太后,她知道当今的老皇帝并没有死,但是也跟死是差不多的,小皇帝登基后,朝政有太后把持着,所以小皇帝是不可能会有皇后的,那么也就用不到凤印,而这上面的凤印很有可能是太后的。
再看看上面的字,大概是说整装待发,等候命令,至于命令是什么,她想可能跟上官啼这家伙有关。没想到她摊上的这个未婚夫,还有这样的气势,让太后都这么怯,以至于养兵来杀他,呵!
虽然这事她不太想管,但是这男人现在可是打着她的标签的呀。
随手将这两张纸给抽了出来放在了自己身上。
至于右边的她并没有翻看,而是在打开抽屉翻了起来,翻了一阵什么也没有找到,然后将目标转移上了床上,床上两个人,男人紧紧的趴在女人的身上,一只手还紧紧的握着女人的柔软,精壮的上身有着未干涸的汗滴,显然是刚过房事不久,便黑得睡了过去。
呼吸再次放轻,轻手摸上了一边的衣服在衣服内翻找了起来,找了半天只找到了几块银子和银票,再就是一只女人的肚兜,还有一只女人的帕子,扯过一边的腰带往正中间摸去,然后一块硬硬的东西,嘴角一勾,就是它了。
想不到这个人这里还会有令牌,应该是兵符吧!可是看这个人不像是将军,那么定是军师之类的了。
一阵风掠过,床上的男子睁了睁眼睛,看着黑乎乎的什么也没有,便又闭上了眼睛。
再说上官啼,他也是来偷兵符的,因为兵符一般是不会放在一个人的身上的,所以他让北堂去偷另一块,他来偷这一块顺带着他们的军事防布图。
其实这座山底下他们建造的军事基地挺不错的,如果以后将这里给清理了之后,他可以在这块地方再给培养一批暗卫,嗯,这个想法不错。
快速的找着自己要的东西,动作轻得几乎那人根本听不到,但是身为将军还有这点警觉的,但是上官啼一点也不怕惊醒他,他还怕惊不醒呢!
找了半天终是在他的衣服内找到了那隐藏着的军事防布图,但是同时也惊醒了躺在床上睡觉的某位将军,上官啼散发了一个最为灿烂的笑容,手一挥,将军重生的倒在了床上已经不醒人事了,顺手摸走了他的另一半兵符,大摇大摆的走出了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