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无声来,又无声的离开,直到他们离开之后也没有人发现有人闯入了他们严防的军事基地。
接下来北堂和上官啼两个人转遍了整个铁矿,却是最终没有找到那任何关于铁矿晶心的信息及能量波动,极有可能是它藏是深,也有可能是它埋藏在地底,所以才不容易被发现。只怪她现在武力值太低了,如果她能够运用灵力,那么一定可以找到它的。不过想要成功的运用灵力,可能还差一个契机吧!
两人很快出了铁矿离开了青山,回到了上官啼的府院内。
北堂前脚刚一进门,上官啼便跟了进来。
“你又进来干吗?别忘了这间屋子现在是姐的了。”北堂挑眉问道,然后一副宣誓的样子。
“那也是本王的房间,再说了本王与你乃是未婚夫妻,就算住在一起也是名正言顺?”上官啼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不怕姐败坏你的名声?”虽然她不在意这个东西,可是她还没有大方的随便跟一个男人睡在一起,她虽不保守,但最起码对这个想要睡的男人得有感情,或者跟他有某种关系,所以她在现代时从不去牛郎店。
“你会在乎?”上官啼倾进几分问道。
北堂摇了摇头,“但是姐没有暴露癖。”
可不像某些人,喜欢要别人面前露胸露脯露大腿的。
收到北堂别有深意的眼神,上官啼暗笑道:“那夫人可对为夫的身材满意?”
“嗯,从表面上看是差不多的,但是内在如何就不得而知了。”那意思从表面上看上去是挺像那么回事的,但是真实操作起来,持久度有多少硬度有多少这个就不知道了。
北堂还特意的瞄了某人的某个部位,看得上官啼一阵嘴抽,但还是很大方的让某个女人看着,看吧看吧,反正以后也少不了。
幼小的苗儿已经在两个人之间慢慢的长了起来,在不知不觉中渐渐的渗入到了两个人的内心,有的时候一眼万年,有的时候一眼定三生,或许说的就是这样吧!
当两个人有缘时,无论如何将他们分开,他们始终会走到一起,当两个人无缘时,纵使强行将两个人凑到一起也达不到最终的效果,只会两个人更痛苦。
北堂的准头一向是最好的,手中不知从哪里抓来的一支笔向着上官啼的某个部位便射了过去,上官啼身子微侧,在那笔快到来之际躲开了笔,而同时也快速的向前去攻向北堂,北堂自是不让,手臂轻抬与他对起了招来。
从第一次见面两个人一共就对打了一次,而那一次是没有分出胜负的,但是两个人都没有用全力,如果今日两人都用全力的话,估计会把房子拆了吧!
上官啼一袭白衣如同游龙一般,与如同灵猫般的北堂快速的并手着。
两个人的动作虽说不算是致但是无论是出招还是闪躲,都是快如风急如电。
上官啼修习的武功本就与常人不同,其内力高深无人能敌,而北堂修习的乃是古武与这个时候修习的还是有着不同,但是她所修炼的武力比他们不止高不一个档次,没想到上官啼居然与她打了个平手。
不由得想要分出个胜负,于是出手更加狠辣了,对上官啼手下毫不留情,上官啼自是看出了她的用意,心中也有了好胜之心,能够当他的女人,岂能是范范之辈?
屋子内只剩下两个残影,很快两个残影便飞出了屋外在屋顶上面打了起来,北堂可是不论什么正义什么规矩,手上出招狠辣,还时不时的放几个暗器,上官啼只能苦笑,虽然不一定能胜她,但若是真正成为敌人,他拖也能拖死她。
两个人皆属于高手,所谓高手过招,殃及池鱼,可就苦了底下的一众暗卫们。
北下南下刚端着饭菜过来,一块砖瓦照着他的头就飞了过来,北下向旁边一躲,南下在后面没有看到只感觉前面一个黑影过来,下意识抬头,“嘭!”一块坚硬的东西砸到了他的额头上,瞬间血就流了出来。
“哪个乌龟王八糕子砸的?”南下气极大声骂道,然而还未骂完又是一块砖头砸了过来,直直的照着他的面部,这下整张脸都青了,“哪个……”第二遍还未骂出口,一块瓦片直接飞向了他的嘴里。
北下无比同情,咋这么不长眼力劲呢!该!
无比庆幸的同时,感觉自己刚躲得真真是正确的呀!这边还没庆幸完,便感觉一枚不名的暗器向着自己袭了过来,忙举起手中的拖盘挡了过去,一把拉过旁边的南下躲到了一边的树下面。
“这主子跟爷在干吗?”北下疑惑的看着屋顶上的两个人打得难舍难分。
“我去!主子怎么可以这样呀?很疼的呀!”南下委屈道,他不就是骂了一句吗!
“让你不长眼力劲。”话音刚落一块莫名的东西向着他们飞来,两人同时举起手中的拖盘挡住了。
“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呀?”北下抬头望树上看去,北上见北下望过来,跳了下来走到他的身边,“没事找事呗!”
“那也不至于拆房子吧!”南下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