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妈妈:“我没有说要拆散你们呀,我是让你们好好想想,你们俩在一起到底合不合适,能不能给对方幸福。你看看你,成天地不在家,能照顾好石涧,照顾好家里吗?从我来你们家起,你在我这个准婆婆面前做了哪些好的表现?你一共有给我做过几顿饭啦?”
文雅争辩道:“我也不是成天地在外面呀,只是最近公司搞销售竞赛比较忙,顾不到家里而已。您在家里也没什么事,做做饭怎么了?”
石妈妈听了文雅的话,气不打一处来,“呀,石涧,你看她多有底气,我就该给你做饭,是吧?文雅,你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看看你凭什么?没个正经工作,跑跑销售而已,收入又不稳定,一天到晚地在外面鬼混,成什么样子?”
文雅可不爱听她这话,马上顶嘴道:“我做销售的怎么就不算正经工作了?我哪里一天到晚在外面鬼混了?我还不是为了工作、为了赚钱吗?您儿子要是赚得钱足够多,我就辞了职当家庭主妇,成天地呆在家里伺候他。哼,您看不起我的工作,那您看看这家里的房子,从首付到装修、月供,哪样我不是出了一半的,如果不是靠我跑销售赚点钱,还买不了这样的新房子呢。”
石妈妈气得差点吐血,对儿子说道:“哎呀,儿子,你听听,没有她我们石家就买不起房子啦?你看她,还没正式结婚,就看不起婆家了。依我看,你们这个婚没必要结了。石涧,把她的钱统统退给她,我们人穷志不短,不要她的钱。”
文雅也气昏了头,朝石老太太哭喊道:“不结就不结,您以为我非要嫁到您们家不可吗?您以为除了您儿子外,我就没有人要了吗?好,您不喜欢我,那您去给石涧找个您喜欢的吧,我退出。”
石涧是爱文雅的,他从没有想过要换掉女朋友,一听文雅这么说,他马上就恼了,即刻大声地呵斥文雅道:“阿雅,你说什么呢?谁要另外找了?”
文雅狠狠地抹了把眼泪,气鼓鼓地说道“石涧,你就知道吼我,你妈呢?是她先说得这婚不能结,那我们就分手好了,不结就不结。”
石涧:“我妈,我妈那是年纪大了,正在气头上。你呢,你不懂点规矩,给她老人家赔礼道歉,反而火上浇油地争争吵吵,把事情闹大。”
文雅气得一挥胳膊说道:“总之,你什么都怪我,觉得什么都是我不对。我,我不伺候了,这个家我不呆了,我走。”
文雅转身冲进她和石涧的房间,从衣柜里拿出大衣箱来,胡乱地往里面扔进几件衣裳,然后取下挂在门后面的包,拖着箱子就要离家出走。
此时,窗外已是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磅礴的大雨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窗上,显得急促而有力。
石涧见文雅真的要离家出走,急了,忙拖着她的大衣箱不放,低声劝道:“阿雅,别使性子了,啊?天下这么大的雨,出去危险,有什么事明天在说吧。”
文雅用力拨开石剑的手,坚持要走,“别拦我,让我走吧,就是等到明天也是一个走,晚走不如早走。我没事的,先去苏璨那里住两天,然后再具体谈我们俩的分手事宜,你让开。”
石涧还是不依,“阿雅,苏璨是你的好朋友,你去她那里玩两天再回来可以的。但是现在太晚了,又下暴雨,还是等明天再去吧,明天一早我送你过去。”
文雅把石涧使劲往地上一推,“去去去,谁说还要回来?谁要你送啦?”
石涧没提防文雅推她,一下子没站稳滑倒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见儿子跌倒了,石涧妈妈可火大了,她急忙去扶石涧,同时也使劲摁住他,不让他去追文雅。
老太太:“石涧,让她走,有什么了不起的,她这样子的女孩儿满大街都是,一抓一大把。”
石涧:“妈,您也真是,少说两句吧。”
文雅听见了老太太的话,她双眼噙满了委屈的泪水,猛地拉开了门,再“砰”地一声关上。然后拖着衣箱,下了电梯,出了小区,迎着外面的狂风暴雨走去。
石涧终于摔开了他妈摁他的手,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追出门去。可是电梯已经下楼了,他家住得又高,走楼梯下去是追不上文雅的,他只好等下一部电梯。好容易等来下一部电梯,他赶紧追到街面上去,这时,文雅已经坐上出租车了。
文雅见石涧追了出来,迅速关上门,带着哭腔叫司机快开车。把司机吓了一跳,以为她怎么了呢,立刻猛地一踩油门,车子像箭一样地窜了出去。
石涧冲上去时,出租车已经开走了,他连车屁股都没摸着,只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汽车尾气。石涧眼睁睁地看着文雅消失在大雨之中,他自己也淋成了落汤鸡。
石涧只得招手等下一辆出租车,大雨不停地下,时间也太晚了,经过的出租车不多。好容易等来了几辆,可都是客满,石涧招了几次手,没有一辆车停下来。
没办法,石涧只得先返回到家里。他脱掉身上的湿衣服,给文雅打电话,可是文雅不接,继续打,文雅干脆把手机关了。无奈之下,石涧只好找出电话本,给苏璨打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