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是吧。很好,那你就等着替你的贱婢收尸。”
“你要干什么?”安语婧慌了,难道是她想错了,他并没有放过云竹吗?
夏桀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去把那个贱婢拖出来,好好的伺候。”
“是,王爷。”侍卫回令,朝着某个阴暗的地方走了去。
安语婧面色焦急,心急如焚的张望着,待看清两个侍卫拉出来的云竹时,心里咚的直直的往下掉,不由的大喊道,“云儿……云儿……”
一声一声的呐喊,却不见人回应,安语婧蓦然转过头,瞪着他,急急的问,“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夏桀寒冽阴沉着脸,狭长的眸子一片肃然,寒声道,“你到底说不说?”
“我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为什么不相信?”安语婧眼含泪光,凄厉的喊道,胸口上下的起伏。然后,看着一身骇人的夏桀,苦苦哀求道,“我求求你,你放过云竹,她是无辜的啊。”
夏桀听闻,置若罔闻,寒声道,“很好。那就不要怪本王不客气。”
安语婧心一突,错愕的看着他,见他残酷的说道,“把这个贱婢拖下去重打四十大板。”
“不——”天牢内,传来一道凄厉而悲痛的尖叫声。
夏桀冷冷的道,“打!”
昏迷中的云竹被架在板凳上,那粗粗的木棒一下下的落下,安语婧失控的摇头,泪流满面,不禁嘶吼道,“不要!停下来,不要再打了,不要啊。”
转过头,盯着面前的男人,怨恨道,“你要打是不是?你打我啊,打我,一切都是我的错,和她没有关系。你要打就打我,放过她,放过她!”
夏桀冷眸一扫,无视她的要求,讥讽嗤笑道,“只要你说出那个男人的下落,本王就放过她。”
安语婧双眼发亮,深呼吸一口气,道,“好,我说,你让他们停手。”
夏桀凤眸一眯,眼眸横扫过去,命令道,“先停手。”
那两人听到命令,不敢不为,听命的站在一边。
阴暗潮湿的牢房里面,安静的只能够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以及心跳声。
“你可以说了。”夏桀有些不耐,蹙眉催促道。
安语婧闻言,冷笑一声,然后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气若游丝,一字一句道,“那个男人是我。”
夏桀蓦然凝视着她,眼神犀利无比,声音宛如万年寒潭,道,“是你?”
“没错。”安语婧点点头,含泪说着,“是我假扮的。”
“安语婧,你够了!!!”
“我说的是事实,真的是我乔装的。”
夏桀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想要看穿她是不是在说谎,然而沉声道,“既然那个男人是你自己,那你一开始为何不说明,为什么要等到现下才开口承认。”
话落,安语婧的眼眸闪了闪,夏桀渐渐的冷笑起来,听她继续开口道,“那是因为你如今拿云竹的命来威胁我,我不得不说。”
“噢。”夏桀凤眸一挑,似笑非笑,反问,“那你倒是说说,你为什么要去烟雨楼?”
安语婧注视着他的神情,心知他不好对付,自然是拿出了十二分的精神,小心翼翼的回道,“好奇而已。我自小就没有去过青楼,所以,好奇之下,想要去见识见识而已。”
声音不大,全部传入夏桀的耳畔,他的神色未变,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风轻云淡的道,“原来如此。”
安语婧以为他信了,顿时松了一口气,虚弱的道,“现在你……”
话没有说完,倏然而出的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头微侧,痛的她耳朵嗡嗡作响,嘴角一甜,噗的一声,吐了一口鲜血,温热的液体从嘴角流出。
“好你个贱人,为了包庇你那个姘头,连这样离谱的谎言也说得出口。”夏桀铁青了脸,额上青筋爆裂,目光凶狠无比,阴鸷的下了命令,“打,继续打。”
安语婧回了神,惨不忍睹的脸上一片狼狈,仓皇的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相信我,不要这样残忍,求求你……”
“残忍?”夏桀嗜血的笑了,“那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残忍?”
话落,脚跟在冰冷的水中轻轻一点,拔出某个侍卫的佩剑,冰冷的刀直直的朝着安语婧的方向刺了过去。
众人惊愕不已,纷纷变了脸色,安语婧惨白了脸,眼睁睁的看着泛起白光的剑越来越近。
那一霎那,她的心里掠过沉痛的悲哀,心隐隐作疼,难道今日就要丧命了吗?如果,上天注定逃不过这一劫的话,那她也就认命了,不再反抗了。
缓缓的,缓缓的合上眼眸,羽睫微颤,一滴滚烫的泪珠夺眶而出,轻轻的滑落。
然而,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来袭,耳畔听到几声砰的声音,疑惑的睁开眼眸,近在眼前的蓝瞳内划过一丝极快的情绪,腰际被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的钳住,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身体被人一抛,直接的朝那边飞去。
下一秒,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