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去了七日。
安语婧的身体渐渐的康复了,背上的伤口渐渐的愈合,更让人惊喜的是,没有留下一丝丝的疤痕。
这样的发现,无疑是让人欣慰的,也是让人开心的。毕竟,只要是女孩子家的都会在意美丽这个东西。自然的,她也不例外。
秋月走了进来,禀告道,“王爷,公孙小姐过来了。”
安语婧抬起头,轻笑了一下,“快请人进来。”
话落,公孙若兰一身绿色的小棉袄走进来,美丽的脸上挂着安语婧熟悉的玩味的笑容,不正经的笑言,“听到我来了,这么的迫不及待了吗?”
安语婧的额头冒出三根黑线,对于某人那雷死人不偿命的话,直接的忽视,只是好奇的问,“今天怎么过来了?不是说有事情要忙的?”
这些日子,公孙若兰时不时的过来一趟,当然是为了她身上的伤口了。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两个人渐渐的开始熟稔了些,能够开几句玩笑话了。
安语婧知道她出自名门,乃当今太子的老师公孙太傅的小女儿。她并没有和其他的女子待在闺阁里面等待嫁人,而是在京城自己经营着一家小小的药铺,专门诊治那些看不起病的贫困家庭。
在京城百姓的心里,颇为的有地位。
知道这些的时候,安语婧就暗暗想着,好一个了不起的女人。
在这个古代,竟然会有这么现代的想法和作风,实在是难得的很。
“来来来,让我看看你的情况。”公孙若兰忽然间朝她的美背偷袭而来,安语婧躲闪不及,就被某人给色啦啦的脱了衣服。
一股寒烈的冷风从背后蔓延,安语婧不自然的打了个哆嗦。
耳边不意外的听到某人得意的低笑声,这一次是连冒黑线的想法都没了。
“恩,已经好了,你可以放心了。”
安语婧穿上衣服,真诚的感谢道,“多亏了你,总之要好好的谢谢你了。”
公孙若兰眨了眨眼睛,语出惊人道,“这个嘛,王妃最该感谢的应该是王爷才是。若不是他及时的拿出皇上御赐的‘凝香雪肌膏’,王妃也不会恢复的这么快,这么好了。”
闻言,安语婧神色一愣,怎么都没有想到是这么一个情况?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的,有些不是滋味。
他那么一个残暴的人,怎么会突然间这么的好心?想必是怕自己死了,他不好对众人交代吧。
若是她父亲那边去跟当今的皇帝说的话,纵然是王爷,他也难辞其咎吧。谁让他们两个人的婚事,整个京城的人都是知晓的。
公孙若兰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余光瞥到安语婧脸上那一抹复杂的目光,心里有过淡淡的情绪,却是极快的消失不见了。
这时,门外传来跪地的声音,两个人同时一愣,同时看过去,夏桀不意外的出现在门口。
公孙若兰站起身,美丽的脸庞上挂着几缕玩味的笑容,“你怎么来了?敢情是对我的医术不放心?”
夏桀蹙了下眉头,语气中带有几分薄怒,不悦的道,“你非的要这么说吗?”公孙若兰嗓子一睹,瞪了他一眼,沉默的站在那里。
安语婧盯着他们两个人,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可是,又谈不上来是哪里不一样。
或许是察觉到什么,夏桀侧目,看着若有所思的安语婧,心神一凛,大步流星的来到床榻,开口道,“伤口好了没有?”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是对着安语婧,可是话是说给公孙若兰听的。
果然,下一秒,公孙若兰若无其事的走了进来,耸了耸肩,“哼,我是谁?我手下的病人又怎会不好?”说着,埋怨的瞪了他一眼,似乎是对于他口气中的不确定,相对的不满意呢。
见状,夏桀非但不生气,反倒是轻笑了一下,看的面前的安语婧惊愕了一下,心里的疑惑更加的浓了。
刚想着,感觉到一道视线扫了过来,安语婧抬眸看去,发现夏桀正盯着自己,她忙收回视线,垂下眼眉,淡淡的道,“妾身谢王爷赐药。”
虽然,她觉得他就是害她如此的罪魁祸首,但是,有着良好教养的她,还是觉得有必要需要道一声谢。
毕竟,他能够拿出御用的药膏给自己这事情是真实的。刚刚公孙若兰也说了,要不是他的药,估计她的伤口真的会留下什么刺眼的疤痕的。
相对于安语婧的心思百转千回,夏桀的心思更多是诧异,凤眸微眯起,凝视着眼前的这个温驯的有些过于陌生的女人。
若不是一样的容貌,一样的声音,他真的会以为眼前的女人是腾空冒出来的。
毕竟,安语婧的倔强和冷漠,他是真实的领教过的。
莫非是这么病一场,把她整个人都变了,还是怎么了?
不过,这样的发现,还是让他的心里有丝丝的愉悦的,虽然是不明显的,但是却是真实的存在的。
夏桀干咳一声,故作冷漠的开口,“不必了。”
安语婧眼睛转了一下,接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