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为我,又连累妹妹经受了一场风波。”
蕾儿微笑道:“没事儿,我应付得来的,且是她们生了歪心思,跟你没关系。”
明眸光华如玉,看了他两眼,微微红着脸道:“幸好之前你克制住了,不然,我今天就没脸见人了。”
齐崇光眸中闪过一抹冷厉,声音却是温和的:“怎么会呢?蕾儿,在你心目中,难道我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吗?你是我的挚爱,我要了你的身子,自当时时刻刻都只顾念你一人。无论事情是否宣扬开来,我都只会以你为妻的,旁的那些妖孽贱货,就算有再多手段,我也是绝不会看一眼的。”
蕾儿听了,不由得目露感动之色,含泪道:“傻子,若真到了那一步,你若站出来,你的名声就毁了。”
“那又如何呢?”齐崇光伸出手,摸着她的脸颊,她的眉眼,只觉得每一处都是自己的眷恋,“蕾儿,你是我在乎的挚爱,谁能狠心到连自己唯一的挚爱都不要呢?”
见蕾儿落下泪来,他连忙凑上去,将蕾儿的泪水吻落,轻声道:“别哭,跟我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希望你能开开心心的。”说着,冲蕾儿温柔微笑,竟然又做了个鬼脸。
蕾儿破涕而笑,忍不住道:“你这样子,真不像是太子。”
齐崇光摩挲着她的手,笑着道:“但凡是人,都有两面的,我自然也不例外。在人前我是太子,在你面前,我不过是个一心一意只想让佳人开心喜乐,讨得佳人欢心芳心的傻小子罢了。”
蕾儿心底自是觉得甜蜜的,叹息道:“我之前还打算,若是自己好不了,就自梳不嫁,但你这样,真叫人一辈子都割舍不了。”
齐崇光吃了一惊,皱起眉头道:“你怎能有自梳不嫁的念头?蕾儿,难道你不明白吗?世间女子再多,我只想娶你一人。孩子不是不重要,但你更重要。在我心里,可以没有孩子,但是绝不能没有你。”
蕾儿咬着唇道:“我自然明白你的心,我们如此相爱,旁的都罢了,但若是能有几个孩子,自然才更完美。”
主动去抚平齐崇光微微皱起的眉,温然道:“算了,不提这个了,我们如今见面的次数也不算频繁,不必说这些扫兴的事儿。”
齐崇光见她这样,只得舒展了眉眼,将她搂在怀里,轻声道:“你不想提,我不说就是了。我准备了样东西,打算送给你,如今正好给你压惊。”一面笑着,一面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小巧的小匣子来。
蕾儿接过匣子细细瞧着,见匣子很精致,抬眸对他一笑,慢慢打开匣子,便有温润的光芒晕散开来。
细一打量,见是一支莲花簪子,玉质十分少见,白中带了点粉红,做工极其精巧,顺着玉石本来的颜色,打造成栩栩如生的莲花,绝对是难得一见的精品。
蕾儿一见之下就喜欢上了,拿在手里抚摸着,光滑细腻的玉感触手生温,一直暖到人心里。
蕾儿眉眼间便多了欢喜之色,冲着齐崇光笑:“挺好看的。”
齐崇光一直紧张的看着她神色,直到看到她嘴角翘了起来,才放下心来,笑问道:“喜欢吗?”
这是他最爱的女子,满腹的爱意,只用言语表达,根本是不够的。
琢磨了许久,却想不出来该怎么办,觉得世上之物,配她都是俗的。
最后,实在想不出来时,仍旧不能免俗送了女子都喜欢的首饰,在上面镌刻下他对她最真的心意。
蕾儿点头,眉眼弯弯道:“当然喜欢,说起来,这还是你第一次给我送东西呢。”
齐崇光点了点她的额头,摇头道:“不是第一次,之前还有一次,我想去见你,又没什么理由,就自己去金瑜楼挑了几样东西,说是父皇让我给你送的。”
蕾儿听了,不免就笑起来道:“看来,你从小就是个别扭性子。”
齐崇光也笑,想起之前的事儿,只觉得别有趣味。
他便搂着蕾儿,跟蕾儿追忆了一番往事,这才将她手里的莲花簪子翻转过来,指着莲花背面,温然道:“瞧一瞧这上面刻了什么字。”
蕾儿诧异,一打量,果然刻着几个字,只有绿豆粒大小。
她将簪子拿到近前,抿了嘴细看,果真是几个字,连蒙带猜,应该是:蕾儿崇光,白头偕老。
蕾儿又惊又喜,笑着道:“这份心思,还挺巧的。”
齐崇光亲亲她的脸颊,柔声道:“你瞧,你夫君多在乎你,将你排在前面呢。且这些字,是我亲自刻上去的,虽然没有匠人们刻得好,但代表了我的心。”
蕾儿心中自是欢喜甜蜜的,红着脸把簪子给他,示意他给自己簪上。
等戴好了,她歪了头问:“好看吗?”
齐崇光打量了两眼,点头道:“好看,普通的簪子,戴在你头上,却有炫彩夺目之感。”凑近蕾儿,低声道:“心肝,既然喜欢,赏我个吻呗。”
蕾儿脸上越发红了,迎着他期盼的目光,却是不忍拒绝,便凑近他,将自己的唇送上去,勾住他的脖子,缠绵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