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得甜蜜,又觉得煎熬,叹息道:“看来我想是成不了事的,得你想才行。”
蕾儿红着脸,颇有些窘迫,嗔道:“我不可能会想的。cad3();”
齐崇光似笑非笑:“是吗?”凑进她耳畔,舌头伸进她耳朵里,轻轻舔了起来。
蕾儿浑身发颤,忍不住低低吟了一声,脸色绯红,娇嫩肌肤泛出绯红之色,隐隐似带了香汗,醉得人不知今夕何夕。
齐崇光眼花缭乱,意乱情迷,心头酥软,带着痴意笑道:“如何?喜欢吗?”
蕾儿别过脸,咬着唇道:“再闹,我可真要生气了。”
“口是心非的小家伙,”齐崇光见佳人薄怒,心中虽然美中不足,到底还是收敛了,叹息道,“大家还以为我得了你,是我得意了,谁知道,我竟被你吃得死死的,你要我往东,我竟不敢往西,真是可怜。”
蕾儿甜蜜一笑,却故意道:“太子殿下若是觉得不足,可以寻旁的女子去。”
齐崇光又是气又是笑,点着她的额头道:“你这小蹄子越发坏了,你明知道我眼里只瞧得见你,故意说这话来怄人。”凑到蕾儿耳边,低声道:“爷要罚你,晚上伺候爷一回,如何?”
蕾儿哪里肯,啐了他两口道:“休要白日做梦,以后也别说这话讨人嫌。”
哼了一声,又道:“我饿了,咱们吃饭去吧。”言罢,果然转身往外走。
齐崇光又是气,又是怨,又是爱,少不得忍住心里的欲火,追了过去。
一时饭毕,齐崇光送蕾儿回闺房,挨挨蹭蹭不肯走,直到受了蕾儿几个大白眼,这才悻悻回房了。
他回屋胡乱洗了个澡,哪里睡得着,便又踱出来,却见碧青抱着被子,正要往蕾儿房间走。
齐崇光不由得吃了一惊,连忙跟了进去,却见碧青竟在蕾儿床头安了个小榻,竟要给蕾儿守夜一般。
齐崇光来的这段时间,已经了解了蕾儿的作息习惯,明白她晚上从不要人守夜伺候,一则是不爱听见响动,二则是因为体贴侍女们,不愿让侍女们劳累。
今儿个,却是破例了。
齐崇光自是越发吃惊了,忍不住开口道:“蕾儿,这是做什么?”
蕾儿冲他一笑,轻轻道:“今天下午我不是做了噩梦吗?虽然事情过去了,但我心里仍旧不安,让碧青姐陪陪我,许要好一些。”
齐崇光冲口道:“是吗?既如此,我来守着你,你自然就安稳了。”说到这里,只觉得万分激动,浑身的血都要凝固了一般。
碧青听他竟说出这样的话来,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
总以为太子殿下干的事儿已经够无耻了,偏偏,他再一次刷新了自己的认知。
昨晚可是她伺候蕾儿沐浴的,早瞧见蕾儿身上的痕迹,青青紫紫多得吓人,蕾儿又一直昏昏欲睡,可见被折腾得够呛。
让他来守,蕾儿怎么可能安稳呢?还不知要被纠缠成什么样儿呢。
什么太子,什么温雅如玉,不过是个大色胚罢了。
蕾儿也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面上一热,啐道:“你少浑说了,快回自个儿屋里歇着吧,不然,我可要翻脸的。”
见她轻嗔薄怒,齐崇光满心郁闷,又不愿真惹急了她,少不得忍下来,悻悻出来了。
这里蕾儿方在碧青的伺候下洗了澡,到床榻上歇下了。
等碧青也躺下之后,蕾儿轻声道:“碧青姐,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
碧青愣了一下,才低声道:“奴婢不敢这么想,奴婢只是担心郡主,也心疼郡主。”
蕾儿微笑道:“姐姐不必否认,其实,我自己都觉得,这几天自己成了傻子,昨天更是晕头了,被他牵着鼻子走。细究起来,大约是因为我本来就极爱他,得知他有了良娣之后,痛心疾首,病得七零八落。虽然后面勉强想通了,但心底的伤痕并没有痊愈。等到他千里迢迢而来,款款情深,我心里真是爱恨交加,但终究,还是爱更多一些。”
她叹了一口气,接着道:“爱情面前,女子都是有些傻气的。昨日他一说中了媚药,我六神无主,脑海里一片空白,这才**于他。”
碧青也叹道:“倒也是,郡主被爱情冲昏头脑,情有可原。”
蕾儿咬着唇道:“其实回想起来,我也觉得自己傻得很,但事情已经这样了,也没什么好后悔的。且他之前对我有情,如今得了我,更是情浓如海,恨不得立刻娶了我才好。趁着他最爱我,趁着这样的好时机,我也学娘亲,将他好好调教一番,让他有望成为只对我一心一意的好夫君。”
碧青诧异道:“调教?郡主打算做什么?奴婢虽觉得太子殿下出格了些,但不可否认,他对郡主确实是情有独钟,不然,绝不能让郡主仍旧保持完璧。”
她虽然时常觉得齐崇光贪色下流,但齐崇光极力克制,没有跟蕾儿圆房的行径,仍旧打动了她,让她觉得,太子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蕾儿听了她的话,面上绯红,定一定神才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