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你。放心,肚子里的孩子我会顾惜的,绝不会放浪。”
千柔想推拒,但被无情镇压,最后还是李公子技高一筹。
很快,千柔便由抗拒变为顺从,沉迷在他的无尽宠爱中。
浅绿正在屋外守着,突然听到屋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不由得面红耳赤,忙退到稍远一些的距离守着,免得有人来打扰。
她虽没成亲,却已经知人事,知道夫妻这方面顺当,感情才会越发深厚。
这几个月,两个主子的感情,她看在眼里。
昔日放荡不羁的少爷,如今成了痴情汉,成天只想守着少奶奶过日子。
即便少奶奶有孕,身子不方便,少爷也没起歪心。
这样真的很好,少奶奶高兴,做下人的,跟着也安心省事。
若是,日子能一直顺遂下去,那就太完美了。
千柔被夫君眷恋密爱,搓揉成面团似的,累得不行,最后身子是夫君帮着擦洗的,饭也是夫君喂的。
第二日醒来,看着镜中人霞飞双颊,眉梢眼角说不尽的娇媚,千柔红了脸,羞得不行。李靖行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却是爱得不行,扯过来亲了几口,才转了正题道:“过几日有乡试,娘子你说,我参不参加呢?”
千柔听了,立刻凝神想了一下,侧首问:“你有把握吗?”
李靖行皱着眉道:“只有五分把握。白夫子看了我的文章,也说这一次若去考,有些悬。若是再历练一年的话,便有八分把握了。”
千柔凝神沉思,开口道:“考试也如作战一般,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若照我的意思,干脆等一年,等你更有把握的时候再上考场。如此,你便能自信些,说不定能连闯乡试、会试、殿试呢。”
李靖行伸手拉着她的头发把玩着,失笑道:“娘子的见识果然与众不同,若是旁的女子,巴不得自己的夫君去考,好早日争得荣耀。”
千柔眉眼柔和,婉声道:“因为我明白来日方才,不必急于一时的道理。”
拍拍李靖行的肩膀,温柔款款的道:“有鸟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夫君日夜苦读,如今又拜了大儒为师,来日必定会有所成就,夫君,我信你。”
李靖行心中自是熨帖无比,笑着道:“感卿情深,不敢辜负。”与千柔说笑了一会儿,陪着吃了早膳,又嘱咐她在家里好生呆着,方才动身去了书院。
送走李靖行,千柔正要去瞧李雪茹,突然丫鬟来报,林丹丽来了。
千柔有些错愕,但还是说了句:“快将人请进来吧。”
昨天她说了句客套话,没料到林丹丽真会来。
不过,她虽然来得冒失,但到底是林氏的侄女,自然不能薄待。
一时林丹丽进来,福身行了礼,怯怯笑道:“夫人风姿不凡,小女一见之下就生了亲近之心,还望夫人不要见怪。”
千柔忙让人上茶,请她坐下,温声道:“这话就客套了,我常日里也无聊,你肯来走动,我挺高兴的。”说着,又笑请她用茶。
林丹丽端起茶杯,只觉得一股清香扑鼻,细品时茶香沁人,比起自己在姑母家喝过的,似乎要强不少。
说了几句话儿,一阵环佩叮当响,却是李雪茹走了进来。
李雪茹虽是个爱静的,但在乡下住了多时,难得遇上年纪差不多的女孩,一见之下很是高兴,携了她的手说笑。
林丹丽得知她的身份,也愿意与她亲近。
千柔见她们相处得好,便笑着让林丹丽跟着李雪茹回房,说女孩儿间的私房话。林丹丽读书很少,但谈吐并不粗俗,还有不少本事。正所谓穷人家孩子早当家,林丹丽几岁就开始打猪草,会在竹林里挖陷阱捉山鸡、兔子,还会用弹弓打山雀。
她这些本领,让李雪茹大开眼界,十分向往。
林丹丽也十分羡慕李雪茹会刺绣、写字、画画,说了不少羡慕的话儿。
两人说说谈谈,竟十分默契。
到了下午时分,李雪茹便让丫鬟到千柔跟前说,要留林丹丽住几天。
千柔无可无不可,便让人去了白家,说了一声。
自此,林丹丽便在李家住了下来。
如此过了两天,千柔再见到林丹丽时,就见她已经穿上李雪茹的衣衫,头发上也戴上了珠花、金钗,光彩照人。
千柔如今一心都在未出生的孩子上,性子也大方,见状也不以为意。
只是这日晚间时分,李靖行回房时,脸色却有些不好,见了千柔,径直道:“那位林小姐,已经住了好几天了,明儿个就打发她回去吧。”
千柔脸色微微一变,忙问缘故。
李靖行便解释了一番。
原来他方才回房时,迎面遇上了林丹丽。
因之前照过面,李靖行便停下来,打算打个招呼就走。
不想那林丹丽说话时,却摆出娇俏的款儿,末了更是装作脚打滑,往他身上靠。
李靖行在脂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