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逻凤做梦也料不到乌八代竟会如此回答自己,这正是他的命脉弱点!他本以为自己坐上南诏大王数十年,皇权巩固,谁知还是被人拿血脉传承来做文章,更没料到岁数比他大上一轮的大哥阁逻洪几十年复仇之心不灭,能隐忍这么多年,在最他将要达成毕生雄心壮志时,而果断狠辣一击毙命!
当真一招棋差,满盘皆输!
兄弟相残,皆因一个字,权!
乌八代见阁逻凤缄口不语,徐徐启口道:
“你可还记得你在剑宗令我看守下山要道时,为了胜利你不惜要把我牺牲?”
顿了顿恨声道:
“如今我对付你,不过是大巫见小巫罢了,三十年前,你在明花楼毒死应邀赴会的亲兄弟时,可曾想过咎由自取,哈哈”
话方出口,仰天长笑,似发泄心中的当日仇恨。
烈焰双怪等人一直缄口不言,冷眼旁观,闻言尽皆暗想:
“报应,阁逻凤曾经泯灭亲情,今日却遭属下出卖,真是报应不爽…”
众暗忖之际,李焱却对一切视若未闻,盘膝危坐,运气调息,浑身不知不觉散发出了一层浓浓的红光,弥漫在他四周,热气逼人。
阁逻凤闻言却气得五腑六脏暴炸,连呼吸都几欲窒息,未等乌八代笑歇,猛提全身功力,厉喝一声:
“老子这就杀了你,以泄心头之恨!”
说话声中,双掌一轮,带着几个心腹士兵疯狂般的扑向乌八代。
乌八代闻言神色倏变,见阁逻凤与几个士兵闪电般的扑向自己,厉喝一声:
“找死!”
身形怒鹰暴隼般的旋起,猛提全身功力,双臂一抖,铁拳贯闪电般的疾迎而上。
“彭!”一声轰天巨响,几声惨呼响,几缕血、光飞溅,扑向乌八代的士兵己然被他强硕无匹,霸道绝伦的拳劲击得狂喷着鲜血,丢兵弃刃,横飞老远,阁逻凤却出人意料的反弹而出。
乌八代做梦也料不到穷途末路的阁逻凤竟奸滑至斯,竟然是以迸为退,待机逃走,乍见之下不由得惊大了双眼。阁逻凤中了杀人不见血的圣心蛊毒竟有如此反扑之力,大出他的意料之外。
但更冷其意想不到的是阁逻凤全力一击并非杀他,而是逃走!他立即身形侧身一闪,就欲追去。
阁逻凤身形弹出,冷哼一声,暗忖:
“嘿,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本王暂以内气抑毒,待寻个地方静心逼毒后再与这些叛徒算帐!”
他除了耗费毕生精力打造洱海皇宫外,还有一支忠心耿耿的尸人军队,驻扎在南诏与土蕃边境,只要能稳住伤势,传出消息,届时,经营多年的土蕃的盟友也会派高手相助,东山再起也并非全无希望!
阁逻凤思忖间忽闻一个冷喝声响起:
“阁逻凤,当年你飞扬跋扈,不将大王放在眼里,欺辱于他,如今,大王强势归来,他的敌人最后下场就是死路一条。”
语音高亢,响彻九霄。
众人乍闻之下神色倏变,内心大惊,阁逻凤更是暗自骇然,遁声望去,赫然见身着白色僧袍的枯荣大师拦住了自己,枯荣的背后却站着大理段氏兄弟,段克检与段天澜。
阁逻凤突见众人拦住去路,浑身暴颤,内心大骇,刹住身形,惊愕的注视着众人思忖道:
“哦?这不正是枯荣的佛陀金身,只有一个才是真身,待老子…”
意至此,猛提全身功力,厉喝一声:
“拦我者死!”
身如怒鹰般扑起,双臂一抢,贯注十二层真气,狂风暴雨般的连绵击出。
“砰砰彭”一连数声暴响,掌劲过处,身影尽数溃散。
就在此时,枯荣身后看似冷笑盈盈的段天澜身形地奇快的旋起,厉喝一声:
“阁逻凤,当年你杀我大哥,段释兴,更让你儿吃了他,就尝尝我们段家的必杀腿诏,七脉神腿!”
说话声中,鞋底上有铁锥的双腿,排山倒海般的从意想不到的角度,连环踢向阁逻凤的面门。
阁逻凤闻言大震,身形一侧,己觉千多腿劲,排山倒海般的疾踢向面门,闪避不及,内心大骇,厉喝一声,“呀”钢牙紧挫,猛提全向身功力,双臂一抖,抡铁拳猛迎而上。
彭彭彭!
“哼”
两道强硕无匹的内力相碰,发出惊天动地,闷雷般的嘶鸣,霸道绝伦的掌风劲罡,翻涌回旋,彼波暴响卷起漫天尘土,石走沙飞,直卷得旁观之人惊然动容,呼吸困难。
身中巨毒,伤疲交织的阁逻凤由于内力消耗过剩,赫然被同样丹境后期的段天澜强硕无匹,霸道绝伦的腿劲轰得深嵌入地面,口角渗血,神态狰狞恐怖至极。
然而段天澜七脉神腿虽然厉害,但更利害的却是枯荣大师,就在他的腿踢中阁逻凤的同时,枯荣的天龙神掌己然无声无息的拍在了阁逻凤的胸膛之上。
这一掌看是无声无息,虚气无力,实则乃是丹境圆满枯荣贯足十层内力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