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两下斗在一处,难分轩轾。阴素棠只得放弃五台之行,回枣花崖固守。
等到后来听闻五台解围,赵坤元脱困,又辅佐南明大破满清,一时间宇内钦敬,气运高涨。阴素棠、赤城子有心前去拜望,又恐许飞娘见怪当日未曾及时来援,颇为踌躇,便一直未通消息。不过最近因为被仇家逼迫,她二人几乎抵敌不过,时刻危在旦夕,不得已,万里求援,前来求助许飞娘。
请进祖师殿内落座,阴素棠忙歉疚道:“先前得了音讯,可惜为仇家所阻,未曾及时赶赴五台,还请仙姑见谅!”
许飞娘笑道:“何曾怪你,当日峨眉、佛门怕诸位道友前来,派出不少同党四下拦截恐吓,便是我教中长老也多有未能赶至的。阴姐姐情有可原,心意我五台已经是领了的,哪有怪罪的话说?如有嗔怪,只是怨你不曾早些前来与我叙话,叫妹妹好生挂念。但不知今日此来所为何事?”
阴素棠、赤城子二人见她言语热络,发自肺腑,乃心中大定。阴素棠叹道:“不瞒仙姑,我那日遇到的对头,怕是你也听过,便是那川西青螺峪的神手比丘魏枫娘。她昔日拜广明老尼为师,将乃师独创的天山派法术悉数学成,后来又不知从哪里得了部天书,越发眼高于顶,反将广明老尼重创而去≡此盘踞在青螺峪,又收了西川八魔做徒弟,与滇西魔教中一个名叫布鲁音加的蛮僧沆瀣一气,称霸一方。
当年我还在昆仑派时,因为见她摄取生魂炼制魔宝,与她争斗起来,彼此结下仇怨。那日被她不巧撞到,自然不依不饶。她魔法修习越发精进,又有一大群帮手,我二人抵敌不住,只得飞回枣花崖,凭借先前布置的阵法与她周旋,好不容易暂时安全。近日听说她不知又从哪里邀集一一帮魔教中人,前来与我为难,思前想后,只得前来找仙姑救命了!”
许飞娘道:“原来如此,这魏枫娘居然如此作为,旧日里我最爱结交各路朋友,因为她与毒龙尊者颇为熟识,故而也见过几面。我五台的几位长老也与她颇有渊源,她即便不看在我的情面上,知道你与我五台的关系也该礼让三分,如何这般欺人太甚?”
赤城子道:“仙姑不知,她昔日里与烈火祖师、毒龙尊者均有瓜葛,不过二位道友受五台赵真人感化,如今越发自律克己,与昔日那些不知好歹的狐朋狗友断了往来。魏枫娘不知怎的,居然勾搭上了百蛮山阴风洞的绿袍老祖,自然不将我等放在眼里了!”
许飞娘不由皱眉道:“这魏枫娘好生无知,我听闻那百蛮山的绿袍老祖便是在魔教中也是凶残暴虐、首屈一指的,她便是不能痛改前非、回归正道,也该畏惧天劫,保全性命。当日五台开府我还曾将她与毒龙道友视为同道,想邀其与会,为掌教师兄所止,当时不明所以,如今看来,掌教师兄怕是早有洞察,叫我好不惭愧。”
当即,许飞娘便请阴素棠、赤城子暂在西台挂月峰休憩,虽然事先赵坤元已然明说,此事由她全权处理,不过许飞娘知道司徒平去往黄山雪浪峰紫玲谷,是为了天狐宝相夫人之事,兹事体大,怕有干扰,还是等赵坤元出关,请他出面处置,免生枝节。
阴素棠久有投靠之意,自然无不应命,对许飞娘更加曲意逢迎。但是当日许飞娘与赵坤元五云步中谋划之时,决意支持当世诸多散仙自立宗门,以分峨眉气运,否则悉数召集在五台名下,指挥约束多有不便,且又树大招风、遭人忌恨,由他们自去开宗立派,与五台派互为奥援、同气连枝,方是上策。这其中便有阴素棠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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