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触碰的底线就是贺政羲。
什么都没有办法去替代贺政羲在她心里的位置,那是一个独一无二的位置。
“贺政羲,什么是分寸呢?”施尔尔松开了他,她仰起头一脸认真地看着他。
贺政羲有些微怔,施尔尔平时在他面前耍赖打诨惯了,这样认真地样子,他也是第一次见。
十年的时间,她已经从孩子蜕变成了成年人。
施尔尔的每一步都走的很好,她的每一步都有着贺政羲的陪伴。
“分寸是你自己该明白,自己在做什么,”贺政羲深邃地眼眸看着她,“尔尔,你长大了。”
她已经不是那个十二岁的小女孩了,今后理所应当陪伴在她身边的那个人,不会是贺政羲。
“所以,贺政羲,你是在告诉我,你要离开我了吗?”施尔尔嘶吼着,她感觉贺政羲要抛下她。
“我是你哥哥,怎么会离开你?”
哥哥?
施尔尔看着贺政羲,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哥哥吗?她的世界里,他只是贺政羲。
“可你对我来说,是贺政羲。”施尔尔坚定地说道,他是贺政羲,她的世界里,只有贺政羲。
她不想有任何人出现,她不会让任何人取代他。
“我是贺政羲,我同样也是你的哥哥。”贺政羲强调着,却似在说给自己听。
施尔尔笑了,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那么可怕的念头。
因为这一瞬间,她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她爱他,她爱贺政羲。
在她的心里,贺政羲就是贺政羲,是她爱的男人。
可是,贺政羲的确是她的哥哥,这样可怕的念头,她却不想淹没在心里。
“我爱你,贺政羲。”
施尔尔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表达着。
她说她爱他,贺政羲听到后,皱起眉看着她,没有说话。
施尔尔看在眼里,他一定觉得很恶心吧,她怎么可以爱上自己的表哥呢?
她一定是疯了,不然她怎么可以爱上自己的表哥?
“你觉得很恶心吗?”施尔尔苦涩一笑。
贺政羲十指紧握,指尖有些泛白,施尔尔苦涩地笑容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清楚地听到,她在说,她爱他。
施尔尔受不了贺政羲地一言不发,她快速地走出浴室,随意套了件运动衫离开了房间。
关门的声音,震彻了贺政羲的心神。
他缓缓走到客厅,看着桌上施尔尔为他买的手表,耳边依旧回响着施尔尔那声坚定的告白。
她爱他,施尔尔爱贺政羲。
这是陈述句,宣誓般地话语,让贺政羲一直以来的沉稳都在动摇。
在他的眼里,施尔尔还是个孩子,他照顾她,庇佑她的一切,这是他的责任。
可现在,她说爱他,是爱情的爱。
可他们之间的这种爱,偏偏是不被世俗所认可的的,这种爱对于施尔尔来说,会毁掉她的。
想到这里,贺政羲制止住内心蠢蠢欲动地念头。
不能,绝不能让施尔尔受到一点伤害。
她的这种爱,他不能接受。
贺政羲知道施尔尔就在门外。
关上房门一步都没有离开地施尔尔蹲在门口,泪流满面。
她知道,她毁掉了她和贺政羲的关系,她失去了十年来陪伴在她身边的贺政羲。
“我爱你,贺政羲。”施尔尔嘴里悲伤地低喃着。
她知道自己疯了,她不想要去计较什么世俗后果,她只知道,她爱他。
不是妹妹敬爱着哥哥,是一个女人深爱着一个男人。
他无法想象,在她身边的贺政羲换成了别人,那样一定不会是施尔尔的人生。
六个月的时间就这么匆匆而过。
时间真得过得很快,从那天对贺政羲表白后,施尔尔和贺政羲就没有了任何联系。
贺柏恩对于外孙女连暑假都没有回国有些不满了,几次要求贺政羲去英国将施尔尔带回来,贺政羲却借故推脱了。
这两兄妹,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耐人寻味的模样。
“尔尔,我希望明天可以看到你。”电话那头贺柏恩严肃地要求道,施尔尔挠着头发一脸无奈地想要反驳,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难道要告诉外公,她不愿意回去是因为不知道怎么面对贺政羲吗?
“外公,最近我要在教授的指导下完成我的第一个演奏会呢。”
“别说那么多,难道老头子我想见见外孙女也不行?”贺柏恩下了最后通牒,失去了女儿之后,施尔尔成了贺柏恩的心头肉。
他对施尔尔宠爱至极,那么久没有见到她,老爷子心里想的紧。
“外公,这是我人生第一次演奏会...”施尔尔小心翼翼地提醒着贺柏恩这个很重要的消息。
她要在二十二岁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