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不安,因为我担心那姑娘如果有一天离开了大奇,大奇一定会伤心欲绝,痛不欲生。赞梅,如果你还在的话,该多好啊。。。。。。”
陈子强把相框上的玫瑰取下,换上了一支更加新鲜的玫瑰。
他的这种行为日复一日,周而复始,从不厌倦,仿佛早已成为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件大事。
手机响了,是季默林的电话。
“陈哥,你到家了吗?”季默林关心的问。
“在家躺着,你呢,回去的时候找的代驾吧。”
“是的。”
“哦,对了,默林,巴黎广场的那套房子先缓缓可以吗?”
“怎么了?”季默林问。
“是这样的,目前那套房子被我儿子交给了她一个朋友在住。”陈子强抱歉的说。
“没关系呀,陈哥。我这么晚打电话给你,主要想问你对收购芋千公司有没有兴趣。”
“默林,这件事在电话中也说不清楚,改天我们见面详谈好吗。”
“也好,那,陈哥,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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