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下班高峰,文灶brt站人潮拥挤,都是急匆匆赶回家的上班族。
在brt站附近一栋大厦的二楼,有一家叫做‘梦莉’的美甲艺术中心。
这家美甲艺术中心是新加坡一家公司投资创办的,因为环境的优雅和温馨,再加上技术的精湛,这家名店成天顾客络绎不绝,火爆到不要不要的,吸引了岛内外众多爱美的女性。
这家美甲中心主要客源面对中高档客户群体,在厦门,高收入的女性比比皆是。
韩英英和潘宝丽是‘梦莉’的固定客户,基本上每个月都要光顾两次。
在指甲上涂上自己喜爱的色彩,画上一些精美别致的图案,再贴上几颗闪闪的水钻,漂亮而又时尚。
潘宝丽和韩英英位置相近,几乎挨在一起,一边做美甲,一边不停的聊天。
“江西南就要结婚了,如果说你全部放下,肯定是假的,毕竟那么多年了。这件事啊,千不该万不该,新娘是你表妹,换作是别的女人,我和刘亚东坚决饶不了她。”韩英英瞄着潘宝丽脸上的变化。
给韩英英作美甲的店员是个不算年轻的女孩,她停住手上的活,死死的盯着韩英英,似乎对韩英英刚才的谈话特别赶兴趣。
为潘宝丽美甲的女孩看着她的同行怪异的表情,忍不住问:“田晶晶,你在想什么呢?”
那叫做田晶晶的女孩露出尴尬的一笑,收回看往韩英英的目光,继续在韩英英纤细的手指上摆弄。
韩英英和潘宝丽相视一笑,并没有在意。
“其实,对于艳儿,我现在已经彻底的释怀了,她能找到自己的归宿,我只能衷心祝福她,谁让她是表妹呢。在这个世界上,她本无依无靠,能找到可以托付终身的人,我妈妈也很高兴,毕竟,她一直把艳儿当亲生的女儿。自己的女儿出嫁,能不高兴嘛。”潘宝丽说出这句话,已是如释负重。
“宝丽,你能这样想,我很开心,亚东昨天还和我打赌呢。”
韩英英的这句话刚说出口,田晶晶又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偷瞄了一眼韩英英。
“你没事吧,小姐。”韩英英轻轻的问,这个女孩怎么了,一提到‘刘亚东’三个字,就有点反常。
“没。。。。。。没什么。。。。。。”田晶晶脸上略过一丝苦笑,“对不起,不好意思。”
韩英英懒得和这个老女孩计较,之所以说田晶晶是老女孩,是因为她年龄看上去确实不小,剪着一头比男孩子还短的发型,打扮非常的中性。可是胸前的那个地方高高的隆起,证明这是一个发育得过于丰满的女人。
“唉,英英,你和亚东打的什么赌呀?”潘宝丽好奇的问。
韩英英没有立即回答,故意注视着田晶晶的表情,因为潘宝丽刚刚提及到了刘亚东。
田晶晶自然是仔细的听着她们的对话,吸取刚才的“教训”,她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把心思用在工作上。
“亚东说。。。。。。亚东说。。。。。。”韩英英故意吊田晶晶的胃口,她突然对这个老姑娘充满了好奇。
“说什么呀,你快告诉我,急死我了。”潘宝丽对着韩英英撒娇的说。
“亚东说,艳儿结婚那天,你一定会哭。”
“什么呀,嘻嘻。”潘宝丽哈哈一笑,“亏他想得出,我才不哭,干嘛要哭呀。”
“是是是,你不哭,为什么不哭?因为你就要做姨妈啦,是不是?”韩英英打趣。
如果艳儿嫁的不是潘宝丽的前男友,表妹出嫁,能不开心吗?
可是,即便已经把江西南忘掉,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忘得那么干干净净,那么彻彻底底。
她的心还是蛮伤感的,她不得不承认。在这个男人身上,潘宝丽浪费了太多的时光,八年,一个女人有多少个八年可以浪费?又有多少个八年可以如此的挥霍?
眼看就要三十岁了,已经迈入了大龄剩女的行列。
呵呵,大龄剩女?
一夜之间,这个与潘宝丽风马牛不相及的词语一下子像个金箍棒套在了她的身上,成了闷在闺中的待嫁女。
“不说话?怎么了,宝丫头。”韩英英学起了刘亚东的腔调。
“我在想,艳儿的伴娘会是谁。”
“嗨,这不明摆着嘛。”韩英英不屑的说:“除了那个秦小丽,还会有谁。”
“据说,那个秦小丽可不是省油的灯。”
“可不是嘛,要说呀,我最看不起这种做小三的女人。”韩英英说:“秦小丽一脚把第一个男人踢开后,火速的缠上了另外一个,这次的这个,听说也是个大老板,泰国人,长得还蛮正点。”
“你哪里听来的这些八卦?”潘宝丽嗤之以鼻。
“是真的,这种事才不和你八卦,现在的女孩子,有几个不是不劳而获,见钱眼开的呀。”
“可听我妈说,‘美味蔬’就是秦小丽和董先生合伙开的,难道她撤资了?”潘宝丽猜测。
“嗨,遇见了更好的主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