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冲了出去,宁自行未想到两人竟一直躲在屋内,见两人出来,知这样下去情势对他们不利,便想要速战速决。只是这就五人的混战,桑柠与宁自行自是讨不了好,宁自行两人与百里念两人本就不相上下,现还有一个胥连,他们便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百里念与左栾将胥连护在了身后。
“两位堂主出现在乌华门,似乎不大合适吧!”左栾说道。
“堂主?”胥连只知桑柠是血月教的人,但却不知道她的身份,桑柠从未提起,他也不会去问,他未想过她会是血月教的堂主,又有谁会想到呢?血月教四大堂的堂主竟是年轻的后辈。
“可不是,这两位可是血月教青龙堂与朱雀堂的堂主。”百里念说道。
胥连现今得知这事实,怎能不吃惊,不光是吃惊,方而因桑柠来抢地图的怒火又窜了上来,桑柠既是血月教的堂主,那她定是不简单,指不定他们的相遇也是她故意安排好的,这般看来,她所说的那些话,皆是虚情假意。她为的,便是要借助自己拿到这地图。
人一但愤怒,总是会失去起码的判断能力。且不说他发现这地图是偶然之机,若桑柠真是虚情假意,单说方才宁自行从他手中夺那地图时,她便可不出现,而方才与他动手时,她也可直接下杀手,取了他的命拿走便是。
而胥连因气在头上,便否定了桑柠对他的一切心思。
胥连此时看桑柠的眼神与以往不同,让桑心突而觉得犹为寒心,她确是未与胥连说过自己朱雀堂堂主的身份,她未到这件事竟让他比初时知道自己是血月教的人还显得愤恨。不,他初时知自己是血月教的人时,并未显得愤恨,只是惊讶与防备。她知自己与宁自行不是百里念三人的对手,此时夺图无望,又心情低落,便转身就走。宁自行见她离开,便也随着离开。
因地图还在胥连手上,百里念与左栾并未追上去。
“今日还要多谢二位。”胥连方才正与桑柠动手时,并未瞧见两人是从屋中走出的,只当他们是听见了声响,从别处赶来的。“此处偏僻,二位怎会来这里?”
“我闷得慌,便让栾哥陪我四处走走。走到块,见景色好,便想多待了一会,听见打斗的声音,便过来瞧瞧。”百里念见胥连这般问,便知他是不知自己与左栾是从屋中出来的,因而随便寻了个理由。
胥连点了点头,又皱起眉,似是想问什么,又没有问,挣扎了一番,还是问了出口:“你们既知桑柠是血月教堂主,为何不告诉我?”
“实不相瞒,我初时见她时,也并不知她是血月教的堂主。只是有些怀疑她的身份并不简单。后来容真姐姐与我说,她来这时,曾碰到轸水蚓唤一名女子堂主,那名女子说是要来乌华门,轸水蚓是轸门门主,隶属朱雀堂所管,是以那名女子定是朱雀堂的堂主。青龙堂的堂主我见过,朱雀堂的堂主的却未见过。而容姐姐所述女子与桑柠极为相似,现在又在乌华门见到她,所以我们便断定了她的身份。”百里念向胥连解释道。
胥连听了这话,并没有作回应,只是望着自己手中的地图,眉头紧锁。
“胥公子,你手上这是什么东西?”百里念故意问道,“你又怎么会与他们动起手来。”
因百里念与左栾也是帮过他不少忙,因而胥连便没有刻意隐瞒:“是我在师叔屋中发现的一张地图,他们便是要从我手上将它抢走。我虽不知这地图有何用,但既是如此,这东西定然很重要。我现在便去把他交给掌门。”
“我们陪你一块去吧,宁自行与桑柠说不定还躲在乌华门中,若是一人前往,再遇到他们就麻烦了!”百里念对收连说道,她当然要寻着机会看看这地图。
“那便劳烦二位。”
宓休此时正在自己的书房内,胥连来找宓时,关栋也在。宓休见左栾与百里念也在,便让两人在桌前坐下,吩咐关栋去备些热茶。胥连将自己是如何发现这地图的情况简单地告诉了宓休。
“地图?”宓休面露疑惑。
“正是。”胥连回道:“更为奇怪的是,弟子刚将地图拿到手,血月教青龙堂的堂主宁自行便出现,要从弟子手中抢走地图,幸而左公子与百里姑娘恰巧就在附近,这才击退了宁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