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男人?”
她只是笑,也不解释,朝周小婉挥挥手:“明天见。”
周小婉还处在短路状态,下巴壳子快掉胸前去了,她努力正了正因为看呆了而变了形的脸,第一次对那些男人们的疯狂举动有了惺惺相惜之感。
“今天累不累?”他走上前来问。
她摇摇头,“不累,你呢?”
“我?我也不累。”他嘿嘿的笑起来。
笑了一会儿,不知道想起什么,忽然对她说:“我有个惊喜,你要不要看看?”
她惊讶的扬起眉头。
他拿起她的手捂上她的眼睛:“我数三个数,你再把手拿开。”
她点了点头。
他数着:“一”
“二”
“三。”
她拿开挡着眼睛的手,就看到他嘻笑的靠着那棵梧桐,而在他的身边,一匹颇为傲气的小马正站在那里。
她忍不住笑起来,弯起漂亮的眼睛:“你说的……就是它?”
“嗯,怎么样?”他将马牵过来,自己跨坐上去,然后伸出手:“上来。”
她嗯了一声,也坐了上去。
道路的两边种满了飞扬的垂柳,层层的雏菊开得漫山遍野。
他骑着马,嘴里吹着口哨,她坐在他的身后,嫣然轻笑。
大片大片的风景从身边滑过,有风暖暖的灌进袖子,他忍不住大声问:“莫鸢,你喜欢楚梁吗?”
嘴边的笑容忽然就僵硬住,她将脸往他宽阔的后背上贴了贴,许久没有出声。
楚梁心中酸酸的,但脸上依然笑得痞气,“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被我迷得七晕八素?”
又是一阵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她幽幽的声音才从后面传来:“梁,谢谢你。”
谢谢你!
这是最客气也是最伤人的字眼,当一个女人对你这样说的时候,那她的意思就再清楚不过了。
他早知道是这样的回答,可还是忍不住要问,问过之后,心里也许就舒服很多,他知道,她依然忘不了那个男人,哪怕被他伤得体无完肤,肝肠寸断。
他就像她身体里的毒瘤,想要彻底割除是多么的困难,他不知道她是不是还爱着他,就算不爱,在经历了那样刻骨铭心的伤痛后,让她在短时间内接受别人似乎也不太可能。
但他更相信,只要给他时间,他会让她慢慢淡忘掉那段伤心的过往,最后心甘情愿的接受他。
对于这一天的到来,他信心十足。
“梁,停一下。”莫鸢忽然开口叫住他。
他勒住马,停在路边,问:“怎么了?”
“有兔子。”莫鸢跳下马,顺着旁边的小路找上去。
青翠的草丛里隐约可见一抹白色,似乎还在微微颤抖。
莫鸢扒开草丛,一只雪白的兔子立刻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她,想要转身溜掉,可是刚弹起来又不得不跌了回去,因为它的后腿受了伤,此时已经鲜血淋淋。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莫鸢小心的伸出手去轻轻的将它抱了起来,它挣扎了两下便没了力气,只能认命的被她抱着。
“可怜的小家伙,伤得这么重。”她拿出手帕简单的将它的后腿包扎了一下。
“哇,晚上要做红烧兔肉吗?”楚梁眼中闪着两团火,火里正烤着香喷喷的兔肉。
莫鸢瞪了他一眼,警惕的将怀里的兔子抱得更紧了些。
回到他们临时住的小屋子,莫鸢开始忙活着给兔子清理伤口,包扎,楚梁在厨房里折腾了半天,蹲在那里说:“还有三个鸡蛋,两根黄瓜,我们晚上吃什么?”
他马上又补充:“吃兔肉吗?”
回答他的是狠狠瞪过来的眼神,他有些哀怨:“莫鸢,我已经连续七天没有吃过肉了,你不会是想让我去当和尚吧。”
“吃素身体好啊。”莫鸢给兔子包扎完,趴在桌子上高兴的盯着它看,这只兔子真是浑身雪白,连一颗杂毛都没有,看它的样子这样乖巧,不知道为什么会受伤。
“给它取个名字吧?”楚梁好心建议,“不如叫红烧肉?”
莫鸢不理他,倒是觉得取名字这个建议很好,她凝眉想了半天,灵机一动:“叫毛球吧。”
楚梁无奈的看她一眼,拍拍肚子说:“莫鸢,我饿了,吃饭吧,吃饭吧。”
“那你照顾毛球……”莫鸢将他拉到桌子前,走了两步后又回头带着警告的语气说:“不准打它的主意。”
楚梁的应了声坐下来,他跟毛球对视了一会儿,毛球便爱搭不理的看向别处。
“一看就是只公兔子,面对我竟然还能无动于衷。”他一把将它抓起来大头朝下的拎着,伸手在它的两条腿间扒拉来扒拉去。
毛球拼命的挣扎,发出咕咕的叫声。
这样折腾了一会儿,等莫鸢的饭做好了,毛球无精打采的蹲在那里,眼光很是幽怨。
她给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