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红，看着就是醉了的男人，不，不能说是男人，在沈芸芸和大玲子心中此时这个出现的人正是出气的人。

“你到底有多男人，脱掉让我看看吗，”首先说话的是沈芸芸，“不脱我怎么知道你有一手？别跟姐姐我说换地方，带在身上的现在就给我看看。”

那男人好像并没有听出来沈芸芸话语里的不悦和挑衅，“这妹子还挺开放的吗！”说完就朝着后面的一群人呼和着，好像在告诉他们自己成功了。

莫玲可没这么好的脾气跟他逗着，抄起桌子上的厚底酒杯就忘这男的头上拍了过去。杯子刚一落地莫玲就拉着沈芸芸往门外跑去了。酒杯掉到地上碎了，连那厚厚的底都裂开了，更不用说头了，那男的就这么看着往外面跑去的两女。就这么看着。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女人啊，打人都没前戏的啊。

莫玲拉着沈芸芸跑着，出门拦不到的士就网巷子口跑，跑穿了巷子回头看没有人追来舒了口气。

“莫玲，你抢了我的戏份。”

两女对视一笑，好像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什么话都没有聊过，只是像流氓一样没事了去酒吧打架打完架就出来乱逛一样。

莫玲笑着，其实他只是用笑来掩饰自己，因为她知道了，自己其实不是忘不掉沈云云，只是没有忘掉罢了。或者说，到现在，缠着她的不是别人，而是她自己。

屋里的桌子上，冷掉的四个菜，男人已经不在桌子边上了。屋子里也没有，谁也不知道他去哪了，也许只是出去透透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