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白即黑,非黑即白。
小时候,在课本里学的矛盾对立统一,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对也好,错也好,都是相对的,每种事物都是相对的,就像白天和黑夜,他们不是绝对的存在,因为还有昼夜的交替,所以有些事情不会是非黑即白,非白即黑,总会在别的特定情况下找到第三种答案。但是有些事情就是要有一个绝对的答案,比如说有些男人不喜欢女朋友有男闺蜜,那么对于这个女生来说就要在男朋友和男闺蜜中二选一,当有些男人对男闺蜜这个词不是那么反感,那个他们就能在这种特定情况下共同存在。,那些对男闺蜜不反感的男人要么是粗线条,要么是傻子。不做别人男闺蜜,也不接受女朋友的男闺蜜,从我做起。当然这是题外话。
沈芸芸把大玲子扶回家,因为大玲子喝得比较多,所以要扶着,大玲子也不算喝的太多,对于大玲子来说,没有喝光身上的钱就不算喝得多。但喝酒这件事其实也靠状态的,状态不好的时候,多一滴也算多。
回到家沈芸芸把大玲子弄到床上躺好,发现没看到那坨翔的人就敲了那坨翔的门,敲了半天都没人理,看来是出去了。
其实沈芸芸想着在外面开一间房的,因为一个喝醉的人是比平常重几倍的,特别是一个满怀心事而喝醉的人。本来满满的心事再加上酒的发酵就会变的更重。她把大玲子搬回来的原因就是想让沈云云知道这些事,可是这个时候沈云云偏偏又不在。缘分这个东西很奇怪,兜来兜去最后都在一起,却又隔了一个身位。
沈芸芸看着餐桌上的四个菜,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也许吧,这不是她能左右的,她也不应该着急。
还是孤零零的街道上,还是那样的场景,沈云云一个人走在路上,今晚的路灯跟昨天一样,昏黄的,但是好像比昨天嘲笑的更猖獗。
“真他妈倒霉,这两娘们比老虎还凶,都不说声就直接砸杯子了。”
“消气消气,哥,今晚还得靠你撑场子,你千万不要气坏了。”
“知道,要你废话?没看见老子头上缝了针还回来吗!”
沈云云听着这两人的对话觉得好笑,几个大男人被两个女人开了瓢,还在嚷嚷着,虽然只是漫无心情的走过,但心里还是狠狠的笑了这几个大男人。突然想了想这两个女人也算是豪杰了,自己的生活中除了打了十三个前男友而且是什么跳伞俱乐部的怪女人沈芸芸以外就是东北汉子莫玲了。等等,难道莫玲和沈芸芸没回就是这个原因,不行得回去看看,回去赶紧把手机充电打电话问问她们在哪,不回来吃饭可以忍住不打电话保持骄傲,但是要是出了什么事就不好了。
沈云云飞快的跑回家,电梯在顶楼,下来需要三分钟,他一刻都登不了,直接从楼梯跑了上去。
“大玲子,沈芸芸你们在屋子里吗?”沈云云一边掏着钥匙,一边拍门。越是没人应声,沈云云就越着急,越着急钥匙就越掏不出来。拍了半天的门就没人应声,这时候沈云云终于掏出了钥匙并插了进钥匙孔里。使劲一推,吧的一下门直接装上门内正要赶过来开门的沈芸芸,沈芸芸刚刚帮大玲子擦完身子自己在洗澡,洗到一半听到沈云云在喊门,心想着就让他多等一会,弄完出来裹着浴巾在,毫无防备的在门后被推到。
沈云云就喝么压在沈芸芸的身上,毫无准备的沈芸芸躺在地上捂着头,根本就没注意到裹着的浴巾被撞掉了,但是沈云云不能没有注意到,等沈芸芸缓过神来看着这坨翔盯着自己才发现自己的豆腐全被吃光了。
门坏了,是被撞坏的,坏的是门内的把手,被撞掉了,这是沈芸芸看到这坨翔在吃自己豆腐的时候能量瞬间满槽,把沈云云推开,反手就是一巴掌,抽的这坨翔打转,一头撞到门把手,就这么撞断掉了。
现在两人坐在一桌冷菜面前,桌子上放着断掉的门把手,沈芸芸换了一身睡衣,而那坨翔头上肿着一个大包还在揉着。
“你说,你有钥匙干嘛敲门,你还装不就是乎了你一脸吗?至于装到现在吗?我都没生气你板着个脸干嘛?”
“我有钥匙,我不是着急吗?我不着急干嘛那么凶的敲门啊,你在家也不知道应一声。”
“谁想应你,你这种人活该。”
“不跟你说这些,”沈云云拿下还在揉着的手,“你今天是不是带着大玲子去打了别人的?”
沈芸芸听了特别气,“我们两个女人在外面被骚扰你没出现就算了,现在还为了这事跟我大吼大叫的,还怪我带着莫玲出去打架。喜欢打架的啊?喜欢没事喝酒的啊?你全家都喜欢没事打架吧。活该一辈子单身。”
“喝酒,你和莫凌去喝酒了?莫玲了?”
“现在知道问正事了?”沈芸芸本来先起身回房睡觉不理这坨翔的,听他一问到这个就这么着急的语气就坐下来,“莫玲最近有心事你知道不?”
沈云云听了也安静下来,“我知道。”
“那你知道莫玲心里怎么想的吗?”
“不知道,”沈云云露出了少有的坦诚,“我不知道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