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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里头,云暖见正前方大大的喜字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儿,“魔君娶亲?”她小声道,眼睛四下扫了一遍,寻她的师父江少。在众人中并未见到他的身影。在心里悠悠的叹了口气。云暖找不到自己该坐在哪儿?眼下她师父又不在,谁也不认识她,左右有些尴尬。
“坐下吧!看来江影寒也未对你说他赶回凤祈宫替本君赶制法器了。”云暖脑中轰的一声只觉得这个师父怎能如此不靠谱,将她一人丢下,扔在这谁也不认识,认识的跟没认识是一样的地方,是让她自生自灭的节奏吗?
“说了,还让我替他同魔君喝一杯,礼物也带来了。”她摸了摸袖中的夜明珠有些不舍,可眼下在他面前这脸她不想丢,若说江少没跟她说,显得江少不看重她,又会丢脸。崇明轻笑,握住杯子浅浅的沾了些酒。
就在云暖想这笑的意思是什么都时候,魔君穿着身红色的衣裳出现在宫殿里,墨发如羽,面如玉,眼神冰冷,若不是那红色锦服还看不出他是在办喜事儿。魔君她有些印象,样子清冷又跟崇明的清冷不同。
宾客说得不过是些恭喜祝福之类的话,云暖觉得自己还是放下礼物后走的好,旁边有仙者同崇明说话,他说话的样子没有变过,表情淡然,说话的时候又不紧不慢跟她这个急性子完全不同。
云暖刚准备喝口茶润润喉咙好说些祝福的话敬杯酒就走人,可就在她手快要碰到杯子时,手腕被人扼住,她有些吃疼的抬头,对上了一双如同寒冰的双眸,他的脸比方才她看得更清楚,红衣的魔君看着她不说话,云暖回想自己方才是不是做了什么触犯魔君忌讳的事儿。
“我夫君让我送的来的礼物。”云暖保持着微笑,手腕上的力道明显加重,云暖很自然的侧过脸来看崇明,却见崇明抿了口茶,她以为他要开口,可是没有。“你夫君?”说完侧过目光看崇明,云暖想他有些误会,正欲开口。“染千羽!你终于回来了。是为了报复我?”此言一处整个大殿都静了下来。
此刻的云暖也呆住得连嘴巴的张开了,盯着着他冰冷的双眸,努力的咽了咽口水道:“魔君大人,你我素昧平生,怎来报复之说,这里头怕是有些误会。”云暖想着,这魔君的话里头有些古怪,怕不是真的痛这个身体的主人有些过节吧?若真是如此那么她不是倒了眉吗?在人家的地盘人主动送上了门。
“素昧平生?好一个素昧平生,很好!”手被松开,云暖还觉着有些痛。咧嘴摔了摔胳膊,“真的是素昧平生,奴家乃西海龙宫太子妃。今日受邀来参加魔君的婚礼,可惜奴家夫君眼下没能在,托奴家将此物赠予魔君。“云暖被自己一口一个奴家给雷得不行,可仍旧为了她师父面子努力的打寒颤。
大厅里头受邀的各位各族有头有脸的人,纷纷的竖起了耳朵听着,会有怎样的新闻,“此物我收下了。”此刻的魔君未央接过云暖送的珠子,塞到了袖中。云暖重新坐下,假装淡定,冲目光看向她的人都回以一个微笑,后又优雅的端这杯子,喝了口茶水。在心里头骂了她师父一万遍。
彼时在凤祈宫,江影寒看看了日头,冷冷一笑,忽然打了喷嚏,又是一笑不过这笑此刻有了些风的味道,在看看自己手头的东西,苦瓜了一张俊颜,这样的时刻他不在场有些可惜,谁能想到主君会写来书信寻他助其一臂之力,打制个什么法器,让他做的不过时法器的轮廓,其余的还待主君自己动手,他无力拒绝,百年难得与人合作的主君发话了,他怎么拒绝?
只是这里头他没有想到的是主君自己却未来,将他一人丢在了凤祈宫里头,自己却跑去参加了魔君的大婚,此事并不像他的风格,但主君还是做了。于是心里觉得云暖若不骂他是不可能的。骂便骂吧此事上他确实不该丢下她一人去那个地方。
想着回来该如何哄她才是好的,于是停下手头的事儿,寻思!
而魔宫这边经过方才的事儿,终于恢复了大婚该有的热闹,只是只是至终不见新娘出来,这点上有些奇怪,云暖有些好奇会娶的谁家的姑娘,此时已经酒过三巡,依旧不见新娘,云暖挪了挪坐的有些发麻的身体,环顾了四周,猫着身子想着还是早点闪了比较好。
后来她确实闪了,礼也送了,酒也喝了。该有的礼节云暖想她应该做了,可寻思了一下,这个魔君修冥跟染千羽又是何关系?她方才情急之下说他认错人了,可现在一想应该不会认错,他准确的叫了她的名字眸子还带着恨意或者说是怒气。
一时间云暖心中的疑惑更甚。她想他那个师父该是知道些什么,只是对自己有所隐瞒,且她回忆起来,这个染千羽怕是也入了轮回之门只可惜毁灭了魂魄,但再一想也说不通啊!魂魄都不在了怎会有真身?此事上她想不通。
自己是好了那块护魂紫玉,是她娘亲的传家宝,代代相传,从前她觉得好看不过是装饰,可却救了她,还许了她一段姻缘。想到自己那段姻缘她又好生难过。如何才能找到他,他去了哪儿?这些都令她很伤神。
后来她回到了西海龙宫,江影寒的住处,并未再回九重天他表姐那儿,那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