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兄,你可想好了吗?”白皓闲赫不确定的问着欧阳铭,“要是开始了,你可就不能反悔了,中间的过程有些许痛苦难熬,要是你受不了内功逆行,与我相抗,就会产生反噬,我们二人皆会有所损伤。”
“嗯,我明白,你姑且一试,我会配合你的。”欧阳铭点了点头,盘膝而坐,双手垂放在两侧,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虽说那夜吕冰冰讲的故事却是触动了自己,一番深思下,也对真相有了点头目,可是自己对于那梦中的背影却是放不下的,或是说,对于这背影主人的真面目的渴求越发的强烈。
“好,皓然,你且出去守着,不要让人打扰。”白皓闲赫转头对着一旁的白皓然说着,便运功而上。
“这三人进去商量什么?那么久还不出来。”久蓝流光不解的看着那禁闭的房门。
随即,白皓然从屋内走出来,向另一侧的石亭径自坐下。“你们几个,等会拿点茶果点心过来。”白皓然对着刚巧路过的几个婢女说着。
“是。”几个婢女恭敬的应了下来,虽是不知道眼前这男子的真实身份,但一看他华服加身,又时常来府上定是得罪不起的人物。
“这来了几次好似皆未看见这传说中欧阳铭的皇后娘娘,听闻也是个了不起的女人,这眼下也无事,去拜会拜会。”白皓然心里想着,便又向那几名婢女问了吕冰冰的住处,便走去。
久蓝流光见白皓然向一处走远了,飞身上屋顶,掀开一瓦片看去,只见白皓闲赫周身泛着黑紫的光对着欧阳铭运气,且不时的在他太阳穴附近点着,好似疗伤,又似在帮欧阳铭提升内力,但这欧阳铭也从未听说有什么疾病,那后者的可能性就大了。
“你是谁?!”白皓然走到一半觉得还是保险起见,这吕冰冰随时可以去拜会,但若真有什么事情,伤了白皓闲赫,凭自己,在这节骨眼上是很难完成大事的,便又回了来,却见一可疑的身影,便急声唤去。
“…”久蓝流光见形势不对,连返身离去。
“站住,你是谁!”白皓然飞身追去,不好,怕是那人探取到了什么消息。
“哼哼,看你往哪儿逃去。”久蓝流光一不留神到了死角,回身看见往这来的白皓然,没法,只得上前应对,两人便交缠打了起来。
恰时,久蓝流光转身扔出粉袋,白皓然只觉有误,便忙去挡,久蓝流光趁机飞身向另一侧离去。
“啪!”
“碰!”
“哼,你是谁?竟然在这儿作祟?”白皓闲赫揭开久蓝流光脸上的面巾,“是你?怎么?养尊处优的皇子不当,来这儿给你大哥刺探消息不成?”
“哼。”久蓝流光将头扭向一旁,不甘心的捂着自己流血的左手,果然,白皓闲赫好生的本事,不知从哪儿扔来什么,自己躲闪不及,伤了左手,到现在还隐隐作痛,此人,不一般,若是有心与易寒他们做敌,可要小心了。
“发生什么事了?”欧阳铭随后赶来,脸色苍白,神情却较之前是轻松了不少,看见地上的久蓝流光,“这是?额,你是久蓝国的小皇子。你……”
“欧阳兄,你说这要怎么处理?我看这小皇子好似不像来做客那么简单啊。”白皓闲赫站在一边看了眼久蓝流光,笑了笑,满是算计。
“来人,先将此人带下去,好生安顿看管。”在还没搞清事情之前,他也不便与久蓝风作对。
“…欧阳兄,我看你今日也该好生休养,我们便不再打扰,先告辞了。”白皓闲赫见欧阳铭脸色苍白,想起之前欧阳铭吐出的黑色,似中毒,或是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的,“我们之后再商大事。”便与白皓然离去了。
“情毒,呵呵,吕冰冰,你又是何苦。”欧阳铭能慢慢的记起一些事情,苦笑了一声。
“你说,这久蓝流光来这里作甚?我们要不要……”白皓然问向思索着什么的白皓闲赫。
“不妥,我现在关心的不是久蓝流光来做什么,或是他想知道什么,我在想…听说他与水国大皇子水易寒,还有你那‘出走’的弟弟是结拜的兄弟,你说,这到底是结拜的兄弟的情意更加深厚,还是亲兄弟的感情更为珍贵呢?”
“你的意思是?”白皓然愣了愣,见白皓闲赫笑着点了点头,突的心里发了麻,果然,白皓闲赫已经不再是以前的白皓闲赫了,或是说,他早就不是了,而且成了更加的适合他的‘白皓闲赫’。“那我们要怎么做?”
“这种事,我们不用自己动手,自是有人会替我们做的,你可别忘了,今天我可是损耗了自己的修为替一个人完成了心愿呢……”落日的余辉打在白皓闲赫的脸上,形成一圈光晕,明明是暖日,却融化不了那寒冷的笑容。
“欧阳兄,小弟只是孩子心性,定是没有恶意的,请你不要放在心里,我在这里替他给你赔礼了。”久蓝风笑着对上位的欧阳铭说着。前日自己正好在书房处理和水国的战务,久蓝淮匆匆跑来说欧阳铭邀自己前往,有事相商。自己还纳闷,欧阳铭之前明明拒绝了自己的拉拢,这有事相商一说是从何而来,难道他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