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皇后娘娘昨儿个是怎么了?我打自进宫也没见过娘娘这样,以往娘娘可都是光鲜的很,对人的手段也······”一宫女手捧花束,与相好的几个宫女同行。
“嘘,你小声点,免得被人听见招了祸端。”另一个看着年长点的宫女忙急声制止了她想要说的话,“这原不是我们该讨论的,快些走吧,别误了正事。”一行人便又向前而去,途行的树木发出风吹的沙沙的声音,掉落了几片叶子。
“唔,皇后娘娘?或许这是个突破口。”久蓝流光一连在这探访好多天,却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但逐天的观察,这欧阳铭的行宫是大哥和白皓然他们最爱来的地方,不用说,这肯定是为了拉拢欧阳铭,不过让他疑惑的是,这二人为何都愿意来这拉拢欧阳铭?是看上了欧阳铭的势力?才能?亦或是有什么他所不知道的原因?既然心存疑虑,不如来个一探究竟,或许能有新的发现。
“欧阳贤弟考虑的如何呢?这番将我叫来,怕是有了决定了吧?”白皓闲赫轻抚着茶杯,指肚感受着散发出来的茶气,胸有成竹的看着眉头紧锁的欧阳铭。
“你当真有把握帮我解惑?”欧阳铭沉思了片刻,抬头看向似笑非笑的白皓闲赫,“决不食言?”
“呵呵呵,你认为呢?”说着便放下了掀开的茶盖,发出了清脆的声响,房间又恢复了一阵寂静,沉闷,白皓然不满的皱了皱眉头,看向白皓闲赫,似乎是在怪他太过急切,万一让欧阳铭又改变了主意就麻烦了,白皓闲赫感觉到白皓然的视线,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
“好,朕便应了你们,不过,凡事皆有个时限,我们就以三月作为时限,若是到了三月春,朕还不能满意你们给的答案,一切作废。”
“呵呵呵,好!”白皓闲赫端起杯子示意了欧阳铭,表示自己接受了这个要求,直至三月,呵,足够了。
“好了,欧阳贤弟便不必送了,我们自行离去即可,但愿你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自是不会。”
“约定?什么约定?”不远处的久蓝流光恰好看到二人分别的场景,但听不大清楚,若是贸然靠近,定会有危险,也只能作罢,不过看来,二人似乎达成了什么协议,那或许对久蓝,对水国都是不利的,那他要不要去告诉大哥呢?要,还是不要?
“陛下,老奴在门外发现了这张纸条。”
“恩?呈上来。”
“陛下呢?陛下在哪里?”吕冰冰躺在贵妃椅上,色容憔悴不堪,“你们可有跟陛下说本宫病了?为何他还不来看本宫?”
“奴婢,奴婢·····”
“哼,本宫知道定是你魅惑了陛下,你个贱人!”说着便扬手向那奴婢打去,“娘娘!”萍儿急急的从门外进来,“你们还不下去?!”
“娘娘,你可莫要气坏了身子,陛下在书房处理政事,过一会便过来看望娘娘,娘娘可宽宽心,来,先喝杯茶。”
“萍儿,你可回来了,这些个贱人,没一个比得上你顺眼。快,和本宫说说,他们怎么样了?肯招了吗?”吕冰冰紧紧的拉着萍儿的手,渴望从她嘴里听到个好消息,“娘娘,请娘娘恕罪!萍儿没用!”萍儿一惊,急急下跪。
“怎么了?情心那死丫头是不是不肯招供?”
“不,不是,是,她····”
“你说呀!快说,到底怎么了?”
“情心等人皆是趁我不注意自杀了,临死也不肯说出关于那个女人的一丝一毫,不过,以奴婢推测,水潋清便是在久蓝帮助他们的人,不过还不清楚水潋清和风吟月到底是什么关系,娘娘······”
“哈哈哈!自杀了!哈哈哈!好!自杀的好!”吕冰冰大笑着,鲜红的指甲在空中挥舞着,神情仿若恶魔,“萍儿,本宫要你去办两件事,你可愿意?”
“萍儿的命是娘娘的,愿意为娘娘做任何事!”
“好,好!萍儿,这第一件事,便是今晚想办法让欧阳铭来本宫这一趟!第二件事······”
“皇上,夜深了,该歇息了····皇后娘娘那的萍儿姑娘在外等候皇上。”身边的太监轻声轻气的对欧阳铭说着,毕竟也是拿了好处的,“皇上?”
“····恩。”自白皓闲赫与欧阳铭说了那位女子,他便一直在怀疑,这些年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众人皆说皇后与自己相濡以沫,为自己取得皇位呕心沥血,自己也心疼皇后的好,承诺一生倾尽所有对她好,可是为何每每见到她,却似平静,不像是历经劫难后的欣喜,甚至于到后来的厌倦,而皇后在背后做的事情,自己也并不是不清楚,却无心去管,就像是逃避,甚至与那个梦,自己曾一度认为皇后便是梦里的女子,却在梦醒时分转身见到枕边人时,自己却会涌现不小的失落以及···绝望。这些时日,自己一直在避开她,想看清楚究竟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她,还是因为····但现如今,去看看她,或许能得到点什么吧。
“娘娘,陛下来了。”萍儿叫醒在案桌上轻睡的吕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