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衬衫脱了下来,把衬衫折叠了下,叫她**。
颜艳珍死活不肯,我只得依了她,抓住断箭,跟她说道:“我数五下开始拔,1……2!”
就在这时,我却提前用力拔出了断箭,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为了分散她注意力,使她少受些罪。
颜艳珍瞳孔睁得很大,把我右手抓了过去,张口就咬了下去,疼得我惨叫连连。
眨眼间那股刺痛就消失了,她痛晕了,整个人倒向了我。
我忍着剧痛,扶住了她,并放在了地上,把她右侧衣肩脱了下来,露出了被紫蕾丝内衣遮住大半的右峰,如浪潮般刺激着我的神经。
呼吸急促了,心跳突然间狂飙了上来,我的手都颤抖了。
看着那血肉模糊的伤口,里面还朝着外面冒出鲜血,暗暗咬了咬牙,我整个人扑了上去。
**那伤口,吸了口,就把口中的淤血吐了出来。
如此反复了数次,颜艳珍猛地睁开了眼睛,目光之中尽是怒意,看着我又扑了上来,扬起左手抽了过来,怒斥道:“下流!”
啪了声闷响,我结结实实挨了个耳光,有点不知所措看着盛怒之中的颜艳珍。
“滚开……”
“颜副总,我是帮你清洗伤口。”
“滚!”
颜艳珍不听我的解释,非常的生气,还用脚踹我。
她站起来指着我,盛怒之下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我忍着,我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确实有所不妥,我那是迫不得已的。
可我的忍让,却让颜艳珍以为我是趁机要对她图谋不轨,甚至还骂我是个有娘生没爹教的野种。
我被激怒了,愤愤地说道:“颜艳珍,你是董事长女儿,你是身份尊贵,我是一无所有的穷**丝。但你不能肆意践踏我的人格,我对你没恶意,你却如此侮辱我,我们在此别过,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问天歌,你被我开除了,回去后给我卷铺盖走人。”
颜艳珍更加的怒不可遏,我也在气头上,回了句:“你有命活着走出这片雨林再说。”
我气呼呼沿着河岸走了,我以为颜艳珍会哭着喊我回来。
在这里,她所能依靠的只有我。
然而,我却失望了,走了几十步,也不见她有所反应。
我装不下去了,要让我抛下她独自闪人,还真的做不到。
厚着脸皮返回了,只见她把我弄的那团草药按在伤口上,痛哼连连。
颜艳珍抬头看着我,美眸之中还残留着熊熊的怒火,将衣肩往上拉了拉,遮住那波涛汹涌的部分,我讪讪笑了笑,说道:“我来帮你。”
她也没反对,任由我帮她包扎着,我的手指难免碰到了她的肌肤。
我能感受到她身子微微一颤,那股如同被电击的感觉,也令我颇为的兴奋,我不敢表露出丝毫。
帮她小心翼翼包扎好后,颜艳珍忽然又甩了我一个耳光,把我打懵了。
“你刚刚又偷看了我一眼,还碰了我身体,这记耳光算是惩戒了。”颜艳珍冷冰冰说着,我有点火,咬了咬牙,忍了下来,哼道:“这次我认了,下次再这样,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你不要忘了,这可是在亚马逊热带雨林,我要是对你做了什么,例如先奸后杀之类,可没人知道。”
我的威胁,显然起到了作用,颜艳珍脸数变,寒着脸,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小样,叫你高冷,不给你点颜瞧瞧,你还真以为在这里,你还是唯我独尊的副总!
我暗暗得意,不禁露出一抹笑意,冷不防被她踩了下脚,不禁痛哼了下。
“你敢!”
颜艳珍显然看出了我是在恐吓她,冷冷看着我。
“我……”
我好想重振一下雄风,却不得不败下阵来,她都不吃我这套了,我总不能真来点硬的,那样只会把关系搞得彻底僵硬。
之后,我们又聊了一阵,静下心商讨着。
我们都知道亚马逊热带雨林危机重重,绝对不能在这里多做逗留,也不知道其他人被冲到哪里去,他们是生是死我们更不知道。
现在最明智的就是脱困,而返回事发地等待救援是我们唯一的选择。
颜艳珍又看了眼腕表,那是款百达翡丽女式腕表,拥有日期显示功能,做工很精致,不用说就知道价值不菲了。
“现在是十一点,事故已经发生两个多小时,那些野人肯定已经走了,外界可能已经得到消息了,或许已经派出救援队伍了,我们一定要尽快赶到事发地。”颜艳珍说着,我深有同感。
如果不能在日落之前得救,我们就危险了。
我们沿着上游快步走着,走了会,道路就难走了,尽是一块块小石头。
颜艳珍穿着紧身包臀裙,又光着脚丫,步履维艰,走了十来分钟,也没走出多远,我暗暗焦急着。
就在这时,河道上游有人类声音响起,叽里呱啦的听不懂,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