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眼的阳光把我刺醒了,缓缓爬了起来,脑袋还懵懵的,看着眼前流淌而过的河水,脑子渐渐清醒了过来。
之前记忆也想了起来,公司组织旅游,我和同事们几经辗转来到巴西玛瑙斯市。
在深入亚马逊河支流观光的时候出事了,游船倾覆了,更糟糕的是,河岸边竟然出现了不少印第安原始土著人,朝着掉入河中的我们放箭。
我亲眼看到有个同事被射中了咽喉,当场毙命了,好几个人也都中箭了。
那时场面很混乱,河流颇为湍急,很快就把我们冲散了。
我在惶恐之中被横在河道上面的粗大树干撞晕了,醒来后就在这里了。
回过神来,我看了下周围,空无一人,我摸着自己的口袋。
口袋有点湿,空空的,我脸当即大变了。
钱包没了也就算了,最重要的是手机,那部是诺基亚功能机,生命力很顽强的,曾经浸泡过水,照样挺了过来。
连它都被河水冲走了,也断了我求援逃生的一丝希望。
看着周围茂密的林子,我虽然很沮丧,却没绝望。
在来旅游前,我特意去图书馆买了本有关亚马逊河的书籍,也看了不少求生纪录片,知道这片热带雨林很可怕,更知道自己不能失了方寸。
理清了下思绪,就决定寻找其他幸存者。
既然我被冲到这里,他们也有可能就在附近。
沿着河岸往上游走,身子越来越难受,由于之前在河中浸泡过,所以身子有点黏黏的,就连脚下跑步鞋走起路来都噗噗的响,还能溅出些许水渣。
走了会,当即就看到远处河滩上侧躺着个人影,我赶紧跑了过去,她身子越来越清晰了,背对着我,她穿着粉紧身包臀裙,那凹凸有致的娇躯,令我口干舌燥,脑海里不免有些浮想联翩了。
禽兽,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我暗骂自己一下,将那几近充血的邪恶冲动强压了下来,走过去将她小心翼翼翻了过来。
鹅蛋脸,柳叶眉,高挺的鼻梁,好似精琢细雕般惊艳,此时她却紧皱着眉头,痛哼了声。
“颜艳珍!”
看着这张惊艳的俏脸,我有些傻了,不禁低声惊呼。
她是董事长之女,只有二十二岁,却已经是副总了,典型的白富美。
我记得当时她好像被野人射中了,忙看了下,果然她右肩插着一支数公分之长的断箭。
此时她美丽睫毛跳动了几下,我知道她要醒了,蹲在她旁边,低声轻呼:“颜副总,你醒醒!”
颜艳珍醒了,看上去懵懵的,显然跟我一样,被之前游船遇难之事吓得不轻。
过了会,她回过神,双手撑着就要爬起,却扯到了右肩伤口,禁不住痛哼一声。
我想伸手去扶,却止住了。
别看她穿着如此性感,却是典型的高冷,在公司里没有几个男同事能和她说上话。
颜艳珍艰难爬了起来,光着脚丫子,看着我,说道:“你是谁,你好像是我公司的。”
“我叫问天歌,是你鑫岳公司职员。”
她从没正眼看过我,居然对我有印象,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连忙回了句。
要知道,之前,我就见过她两次,还是在远处看着,即使这次同乘一个游船,也没能近距离接触过。
颜艳珍点了点头,看了下四周,问道:“其他人呢?”
“不知道,我也是刚刚才醒过来的,你中箭了,伤口需要及时处理,我以前跟着我爹学过几年中医,可以帮你处理的。”我摇了摇头,指着她伤口说道。
颜艳珍蹙着眉头,没有回应,叫我帮她找下鞋子,我在附近找了会,也没能找到她被冲走的高跟鞋,就连块布都没能找到。
她脸颇为难看,踩着河沙,留下一个个小脚印。
我跟着她,看着她丰满的**在前面摇摆着,又有团虚火窜了上来,真是个尤物,我却不敢继续偷看,生怕被她逮了个正着。
走到树荫下,颜艳珍问了我一下有关伤口的情况,我跟她说了下严重性。
现在处于热带雨林之中,没有任何医疗药品,只能依靠药草涂敷了。
颜艳珍听完后就叫我去采草药了。
热带雨林之中最不缺的就是药草,我在林子里很快就找到了有消炎作用的药草,返回就见她看着河流出神,眼眸之中有些泪光。
一次旅游,却发生如此大巨变,许多员工生死未卜,她这个副总所承受的压力自然不是我能想象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颜艳珍抹掉眼角处泪珠,深吸了口气,说道:“采到了?”
“嗯。”
我应了声,费了一番工夫,我把自己衬衫撕下一片,把磨好的草药涂在了上面,说道:“等下我拔箭的时候有点疼,你要忍住。”
颜艳珍咬着洁白贝齿,很坚定的点了点头。
我却不放心,怕她等下会因剧痛咬破了自己嘴唇,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