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眼前一亮,这的确是个好办法,只是要看这要出多少银子做本钱才行。
只见胡光墉看了看掌柜的脸色,又继续说道:“掌柜的要是手中现钱不多,也可以想想办法,比如从钱庄借贷?我恰好认识一家钱庄的老板,利息不高,可以给掌柜的优惠几分。算掌柜的你出二成银子,伙计兄弟你出一成银子,小弟出七成,这样,掌柜若是手里有五十两银子,再贷五十两就够了。”
那掌柜被胡光墉说得心动了,但又有些不放心,问道:“这位老板,您说,盘下这铺面真的还能做生意,那贼兵不会封了铺子?”
“当然不会。有些话不方便说,小弟,嗯,那贼兵们,嗯嗯,掌柜您能领会小弟的意思。”胡光墉神神秘秘地说道。
他话遮掩着,却让掌柜越发相信他与贼兵说得上话,心中坚定起来:“既如此,庆某便和老板合作,一起盘下这间铺子。庆某出一百六十两,占四成,老板你出二百四十两,占六成!嗯,还未请教,老板您贵姓啊?”
“小弟免贵姓胡!掌柜的姓庆,却是少见啊,必是小弟的贵人!”胡光墉笑道,随即奇怪地问道:“不对啊,庆老板,一百六十两加上二百四十两,也只是四百两,庆老板的意思是盘下这药铺只要四百两就可以了?还有这位伙计兄弟呢?”
庆掌柜点点头,有几分得意:“便是如此!庆某与掌柜相识多年,这点优惠还是自信能讲下来。至于这个,”庆掌柜指了指伙计,“却是我儿子!”
胡光墉大喜,拱手道:“既如此,就这么说定了。我明日午时便筹来银两,还请庆老板约贵东家在这地商谈转铺事宜。到时,我们胡庆两家一起开起药铺,我看可以取名为胡庆余堂。”
庆掌柜一听,“胡庆余堂,好名字!行,胡老板放心,庆某这就去找东家去!”满口答应下来。
胡光墉说完,便和柳成祥离开。
路上,柳成祥问道:“雪岩,你真的要盘下这间药铺?不怕亏死去?”
胡光墉一脸喜色,大声道:“祥子,你现在不跟我干,只怕日后会后悔一辈子!我胡光墉,不,以后自己做生意了,光墉这名字不够吉利,还是雪岩好,赚雪花花的银子,生意像岩石一样永不倒掉,嗯,以后都只叫胡雪岩!”
“我胡雪岩不但要盘下这间药铺,还要盘下更多的铺面!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就是我发财兴业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