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是陌三哥的人,你们身上最好的一点就是服从,最不好的一点也是服从,你们做事,只是因为主子要你们做,不去想为什么……我觉得有点遗憾,但是只要你们两个愿意留下,我还是很开心的。”
两人不由得对视了一眼。苏晏晏道:“你们有没有听懂?我是说,是你们‘愿意’留下,而不是主子让你们留下。”
“另外,苗星仁,我觉得你是最适合吃这碗饭的人,不止是遁迹追踪,不止是缩骨术,而是你非常机警,非常善于察看蛛丝马迹。但是你不论看到什么,好像都不怎么在乎,我觉得……有点奇怪。”她的确觉得奇怪,她跟苗星仁接触一直不多,但是总感觉,他不应该是一个如此无情的人。
“大人,”苗星仁起身拱手,仍旧四平八稳,非常的镇定:“我与大人想的不一样,我做了近十年的捕头,我自认处事极其公正。我来京城,太守大人并不同意,是我自己想来的。我是听闻了大人威名,觉得在大人身边,可以只求真相,不惧权贵。”
苏晏晏倒是一怔,看着他,苗星仁迎着她的目光,续道:“我觉得,只有冷静才能做出最准确的判断。例如有的人,你一看觉得很可怜,觉得对付他们的人应该千刀万剐……这样就错了,因为最可怜的那个人,有可能才是十恶不赦的凶手。因为愈是狠毒的人,愈是喜欢给自己披上一层伪善的外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