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关系,之后有人出去了也和他有联系,双方这几年的友谊也算是基本保持着,不说多有难度的事情,一份高薪的工作对袁曙光还是很轻松的。
可再轻松那也是寄人篱下,哪里比得上在看守所当老爷这么舒坦和爽心啊,袁曙光从没想过失去这份工作,这也是绝大部分管教的本能反应。
两个同事闲聊着走了进来,隐隐约约中袁曙光听到他们说的就是自己。看守所是一个军事化管理单位,按说所长找袁曙光的谈话应该是保密的,可恰恰是这些单位并没有任何机密,里面的任何消息都会在很短的时间内传到所有的管教耳里甚至是人犯的耳朵里。
干咳了两声,袁曙光脸上挤出几丝微笑,他恍若不知的笑着和两个同事开了个玩笑,然后从墙上取下帽子和外套:“李哥,我家里有点事,请两天假,帮我盯着点啊。”同事的回答是干脆而热情的,只是,袁曙光才一走出办公室,后面那丝毫不加掩饰的对话就再一次飘进他的耳里。
“请假凑钱找所长去了嘛,谁不知道啊,有什么必要遮遮掩掩的,虚伪啊这人……”
“要我说他是活该,他明显是把人犯放出来给自己当炮灰的,怕死到这种程度的还是少见啊……”
哼哼,随便你们怎么说,等袁爷回来慢慢和你们算总账,袁曙光冷笑一声,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看来今晚要开夜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