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记载,却独独少了商汤灭夏这一件最伟大、最值得夸耀的业绩,这就非常不合情理了。
其他还有更夸张的说法。甚至有人撰文说连“夏”这个字都是在西周晚期才出现的,那么夏朝自然就不可能存在了。或者说就算存在它也不应该叫做夏朝,而应是另外一个名字才对。
当然,考古这么多年也不是说什么都没有发现。事实上还是挖掘出很多相当于夏时间段或者之前时间段的遗迹,最著名的莫过于“二里头”。可关于“二里头遗迹”也有很多人提出不同意见,并且还言之凿凿。
“二里头遗迹”一般来说可以分为四期,前两期就是基本符合夏的时间段。可是在这两期中既没有发现青铜器,就连黄铜都没有挖掘到,这两期根据考古很明显都是新石器时代末期的遗址。
新石器时代末期那就肯定是部落时期了,绝不可能出现高度组 织 化的国 家型态,所以这两期也一定不会是所谓的夏朝,这是不可辩驳的结论。
至于“二里头遗迹”的后两期根据现场的遗物直接就可以证明属于商文化。
蹊跷的也就这个地方,按说“二里头遗迹”的四期应该是紧密相连才对,可挖掘出现的东西摆在那里呀,那是莫名其妙就从新石器时代末期跳到商文化的青铜器时期,本来应该夹在时间断层中承上启下的夏朝却不翼而飞……
“所以,夏朝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它在历史的脉络中为什么会显得如此的神秘?”我把终极问题抛了出来,然后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着旱魃。申明一下,我不是考古学家,对历史的兴趣也不大,仅仅是无聊的时候看过一些杂书,想要解开一个谜题,仅此而已。
在我讲述的过程中我就发现旱魃的神色有些闪烁不定,没了之前的沉稳厚重,这让我感到奇怪。相对无言良久,韩旱突然步履蹒跚的往旁边走了几步,眼睛也不再盯着我,他挥挥手,嘴里嘀咕道:“我就知道会这样,我就知道会这样……”
我本是想要追问的,但看到韩旱的样子又闭上了嘴。旱魃的心情肯定是异常的激动,不然他不会一下透明一下实体变换个不停,呃,还是不要太过惹恼他,这点轻重我还是知道的,对上暴怒的韩旱我不会有任何希望。
人在屋檐下就要学会低头,当黑车司机久了这点眼色还是懂得起。本来就是这样,区区一个黑车司机,面对运管、交警、劫匪,你不学会审时度势难道挺着胸膛去堵枪口,我没那么愚蠢!
那就让他休息一会儿吧,我到不认为韩旱会生气的狂奔而去,换我都不会。好不容易在这个世界找到一个可以聊天的人,要我我也不会轻易放弃。再说了,我说得还算有条理,相信韩旱也能够分辨出来嘛。
我双足在水中轻晃着,水清澈见底,可惜没有鱼,连一条小杂鱼都没见着,要是有鱼该多好,总是吃烤肉还没盐分也是受罪,有点烤鱼换换口味蛮不错的。
这一次就等得久了,太阳坚定的往从西边的地平线上缓缓沉下,我收起双脚靠在石头上睡了一觉,然后肚子饿得有些呱呱叫了才醒转过来。
“醒了?吃点东西,我们往前走走,我顺道再给你抓点猎物,今天没食物了。你想知道的所有事情我都会告诉你,反正到现在这些早已不再是秘密了,”韩旱倒是神清气爽的看着我,态度比昨天好了许多,我有些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