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掌从她背上抹过,我倒是没事,她自己痛得眉毛鼻子皱成了一团。
攀岩的两位相互补充着把自己的现向田甜汇报了一番,田甜还正在沉思,毕竟是听到见方一米的岩石要从山壁上掏出来,这工程显然有些浩大。可我忽然抓住田甜的肩膀,我甚至都忘记了感受一下这女人的肌肤是不是那么娇嫩,我惶恐的强行搬转她的脑袋,指着暗河大吼道:“没时间了,大家赶紧上去,看,那东西上来了!”
我这一声吼就好似九天之上的惊雷,震得每个人都变了脸色。我早就说过,哪怕他们都是经过漫长训练的特殊人才,可这毕竟不是一般的地方呐。
激荡飞溅的河水沉寂下去,暗河恢复了宁静。那团深黑色的东西趴在岸边的岩石上,就好似一滩鼻涕虫,却又比鼻涕虫更加透明的一鼓一鼓,我只能认为它是在呼吸。
没看到头和尾,也没看到四肢,只是一滩软塌塌的东西趴在岩石上有节奏的起伏着。让我好奇的是,它此时的体积看起来比在河里小多了,顶多就是一个普桑轮胎的大小。也是在石头上,真要在地面,加上如此昏暗的光线,很容易就把它忽略掉的。
“咦,那东西不是要吃石头的吗,为什么现在不吃呢?”我鄙夷的看了一眼那好奇的外勤,也是我刚才警戒时候的同伴,换做是你,有一桌美味的大餐摆在面前,你还会去啃方便面吗,愚蠢的人啊!
是得马上离开,就算是没在洞窟顶上现那块松动的岩石,我们也必须马上离开。田甜骂骂咧咧的站起来,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呼啦几下给她扎紧了绷带,残余的外伤药也胡乱的给她摸了一背。
“行,大家立刻爬上去,其他没有路了,石缝对面的河里也全是这种鬼东西。”田甜略微理了理那件破衣服,主要是为了遮住绷带,免得伤口第三次受创。
攀岩最笨的肯定是我,这没得争论。我一边努力的跟着田甜指点的位置抠进石缝,一边回头盯着那东西。还好,也许是先前在河里冲击上岸累着了,那东西一直趴在那块大石头上一动不动,要不是它还保持着鼓动的频率,我都要觉得这东西会不会死掉了。
我有过不多的几次攀岩经验,只是那是健身房中的设备,顶多也就三四米的高度,还有密密麻麻的抓手踩脚的小棒。和那个比起来,这一次的攀岩才是让我真正体会到了其中的辛酸和艰难。
没爬多高,我估计自己就是松开手跳下去也会平平安安的落到地面上。可就算是这么丁点的高度,我的手指已经在颤抖,双腿软无力,就连膝盖都在时不时的着抖。
有些地方仅仅只能靠几根指头的指肚抠住石缝,脚下更困难,很难找到能够塞下靴子的缝隙,更多是脚尖寸许宽的地方踩在石壁微微凸起的一个点支撑着全部的体重。
到这个时候我就能真切感受出来差距了,田甜可是重伤员,但她的度和灵敏度让我望尘莫及。要不是因为要照顾我,我甚至觉得田甜可以攀爬到最前面领路,嗯,尽管她不知道那块松动的岩石在哪里!
“何冲,小心一些,摔下去没人能救得了你。看清楚我脚踩过的每一个地方,那就是你的手要抓住的位置。”田甜停了停,低头看了看我,却正好和仰头的我视线碰了一下。我有些不太习惯的就是只要一抬头就正好看到田甜那丰韵紧绷的翘 臀,可我又不能不抬头,那不然我的手抓在哪里呢… …
“专心点,别乱看开小差,要命的噢。”这女人居然还蛮有心情的打趣了我一句,看来她也现了这个让我尴尬的境况。我牙齿咬得紧紧地,只是鼻腔里“嗯”了一声,我不敢开口说话,我害怕一说话泄了气就再也没有力气往上爬了。
现在才攀爬不到一半的距离,我哪里敢分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