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伤,我的命也跟着去了。”
暗骂一声贱人,带着大家重回正厅安坐。
柳至走近袁训:“你弓箭是一绝,我服。这石头子儿也打得这样的好?”袁训嗤笑一声:“石头子儿不是证据吗?笨蛋!那是泥块,早就散了。你想出首我,去吧,只要你有证据。”
“我特来提醒你马屁股上有个红点,你怎么解释?”
袁训没好气:“你拍的吧?”和柳至再次相对瞪瞪眼,看在别人眼里,这两个又跑到一处骂架去了,两人分开。
太上皇和太后、皇上到来,宴席摆开,凌大人舍不得走,凌夫人母女没脸呆着,悄悄的离开。
香姐儿抓个空子,在没有人的地方逮住萧战:“全是你闹的,非和大姐比马。要是大姐撞到,这辈子我不理你。”
萧战有心虚,但脸上装不让步:“让开路,我给加福打青石榴,不想和你说话。”
还没有到石榴树下面,执瑜执璞也过来,对着萧战好一通的埋怨:“又争,就你最闹!”
萧战自知理亏,把脑袋一耸拉:“谁让她显摆,谁让她得瑟。”
“就显摆就得瑟。”执瑜执璞道。
萧战没办法,哄他们:“加福生日我让大姐好不好?我们不骑马,给她一个人骑。”
随时随地,小王爷都能找出坏笑的地方,对两个舅哥道:“你们也别骑,骑了就成争风的!”
袁执瑜袁执璞鄙夷:“我们大了,不和你这小孩子争。”笑着跑开。
没走几步,冤家路窄。见一个小孩子在离正厅不远的地方,在家人视线里面,所以没有家人跟上。
三个人视线一对上,全是脸一沉。
柳云若!
执瑜推一把执璞:“走!”柳云若也不甘示弱的迎上来。
“不要脸!”胖世子骂了一声。
柳云若身子一晃:“你,你骂谁!”
执璞跟着骂道:“回你家问问去!你家祖父要害我大姐,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要脸!”
兄弟们哼一声,回去吃酒席。
柳云若呆若木鸡,我家祖父要害人?他奋力跳起来,对着胖小子们后背挥动拳头:“胡说,你们说得不对!”
正是午饭时候,柳云若也知道不方便问家人,忍气吞声回去坐好,不时拿眼睛瞟加寿。
我家祖父怎么会害你呢?只有你们家全是大坏蛋。
他坐得不算远,但加寿没功夫看他。太子正劝她:“加寿你再大大再骑马吧,今天把我吓到。”
“可我已经大了,爹爹说我可以骑,我就可以骑。”小王爷争风从来不会错,最近爱在马上,无事就吹嘘的,不是太子,是加寿姑娘。
......
一排雅舍是新修整的,专门给女眷换衣裳。金夫人和女儿进来,金姑娘趁心如意:“凌姑娘这下子高傲不起来。”
金夫人冷笑:“娘娘没有骂错,当谁看不出来似的,她的马明明就对着太子过去,哼,走一个少一个。”
金姑娘犹豫:“但是,娘娘说我们没有身份。”
“别傻了!他柳家早几代以前,难道就有身份?你也看到了,太子已成年,袁家的女儿还小不能侍奉,这个时候谁到太子身边谁有机会。换成是我,凌姑娘要伤我儿子,我也骂她狐狸精。”
把女儿疑虑打消,金夫人让丫头送进带的衣包,给女儿重新打扮一回。再回到厅上去,太子的怒气腾腾地上来。
加寿等下要换的是杏黄色宫衣,她还没有换上,这别人全换上。
柳至一早的敲打,皇后刚才的怒骂,和最近两年里太子的担心,全源自“争宠”。
太子眸寒面冷,当我傻不成!
在宫里总有人要和母后过不去,在外面这就总有人要和加寿过不去。
六月里欢宴本是妇人斗衣裳的季节,太子就故意不看。往男人堆里找话听,见袁训那一桌争得厉害。
镇南王手指着他:“我就是不服你,都说你弓箭好,你去射一个给我看看!”
袁训无事生非,把柳至捎上:“你服不服?”
柳至是见过他射箭,但柳至用手比划一下刀,反问袁训:“你服不服我?”
袁训是见过他用刀,袁训比划一下齐眉短棍:“你服不服?”
镇南王喝一声:“分开!”再指袁训:“你不是跟我在说话,怎么又找上他?”
袁训笑道:“我怕他太闲。”
柳至勾勾手:“那咱们出去比划比划,揍你我永远有兴趣。”太子喝一彩:“我也去看。”对外面日头看看,对加寿道:“你不要去了,太热,你陪太上皇太后母后坐着。”
演武场上,更没有遮阳的地方。太子悠然,谁跟着我来,晒花谁的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