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饰:“记得我家舅母有一个宫里出来的帕子,放着不是过年过节,轻易不给人瞧。”
宝珠含笑。
邝姑娘早迫不及待的伸出手,对着粉红轻黄的一个。
一直稳重的凌姑娘在听到“有些针法外面失传”时,也有片刻的激动,还没有下去,邝姑娘就相中最好的那个。凌姑娘微变面色,此时再忍那个就没了,凌姑娘冷冷道:“妹妹从来是挑尖的那个,相中的也必然挑尖。”
袁训在窗外不用再听,三个姑娘的性格都在心里,悄步离开。至始至终,侯爷谨守,没有看过一眼。
在外面转个圈子,约摸客人离开,来见宝珠。
“生得好吗?”因为没看,所以问一句。
宝珠淡淡:“不好能往京里来。”
她声气儿不对,袁训劝着:“你嫁给我这几年,看你丈夫像怕事的人?”微微一笑:“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打一双。”
宝珠捧场的笑笑:“我不是这意思,我觉得还可以更和气些的推开她们。不是个个是仇人。”
“你有好主意,我自然听你的。”袁训道。
宝珠展颜:“附耳过来,正要和你商议一回。”
......
凌姑娘先回到家,她的母亲问东问西:“忠毅侯夫人生得好吗?”凌姑娘在母亲面前不避形迹,带着讽刺:“好,不好能当侯夫人。”
“可曾见到她的女儿。”凌夫人关切。
凌姑娘颦眉头:“父亲打听的不错,寿姑娘不是想见就见到。听说她生得像父亲,我没理由去见忠毅侯。”
“你父亲见过他,说生得一表人才。寿姑娘像父亲,和女儿你相比,可就难分胜负。”凌夫人有担心。
让母亲夸奖,凌姑娘心中喜欢,表露娇嗔:“母亲取笑我。”
凌夫人慈爱的看着她:“我的孩子,你是姐妹里生得最好的一个,像当年的我。不然,怎么会大费周章把你送京里?太子殿下就要过生日,听说大摆流水席面,街上叫花子也能去庆贺,何况我们这新进京的官员,带上你去见见世面没有人说三道四。”
凌姑娘从离开家的时候就听母亲说这几句话,现在听到还是认为有理,点一点头。
金姑娘是第二个到家,金夫人和她坐下:“听到有用的话没有?”
“不知道有没有用,我说母亲听听。”
金夫人凝神。
“同去的两位,一个姓凌,一个姓邝,生得都和女儿不相上下。凌姑娘有心计些,说请寿姑娘出来见见。侯夫人说寿姑娘不住家里。”
金夫人插话:“看看,你父亲为你算上心,这么要紧的事也帮你打听到。咱们在外省的时候,都说寿姑娘养在宫里。我想这如今大了,父母又在面前,难道还养在宫里不成?幸好,让你去拜见侯夫人,总是听到什么。”
金姑娘起身:“谢过父亲,也谢过母亲。”她如花似玉的容颜让金夫人越看越喜欢,夹杂的还有怨恨:“你父亲一堆的妾,生下一堆不中看的人,但最好的,还是你。谁也越不过你。”
“是。”金姑娘笑着,继续说:“我对侯夫人说,请二姑娘三姑娘来见见。只有二姑娘一个人在家。这家子真有趣,三姑娘听说五岁,也成天不在家?”
她们从外省里来,不知道加福白天养在梁山王府。
“二姑娘就来了,嚷着,太子哥哥过生日,大姐就会大红衣裳绣百花,太子哥哥喜欢,我不喜欢,我要换一件。”
金夫人眼睛亮了:“这就让人给你办大红衣裳绣百花。”
“还有杏黄裙子龙涎香,二姑娘全说出来,这是太子的喜好。”
邝姑娘最后到家,是父母亲陪着。也把话说出来,邝大人抚须:“让你母亲办起来。”
邝夫人笑着:“太子殿下今年十四岁。”一家人心照不宣。殿下离成年不远。
......
太子生日那天,香姐儿一早请安问母亲:“今天还要我当着人说大姐的喜好吗?”
宝珠亲亲她:“不用了,今天你自在的玩。二门上一家人上车,宝珠最后叫过袁训问:“侯爷从来神机妙算,但我再问一声,你确定柳至会说?”
袁训嘴唇碰上宝珠耳珠:“柳至最近没进宫,关安一早盯着,皇后娘娘已驾临太子府上,柳至也刚到府上。他不会不说。”
“争宠!这些不要脸的,进宫不好好侍奉皇上和娘娘,满心里想歪,全是争宠!”
太子的书房里,柳至跪到地上,说着动情上来。两年里他受尽皇后冤枉,他的夫人硬着头皮进宫请安,看完太后脸色再看皇后脸色,回来自己哭上一场,打点下一回进宫继续看脸色。
柳至有了泣泪。
太子鼻子一酸,也有了泣泪。
要说争宠,皇后的感触最深。她幽锁宫中度日为年,几回重病几回凶险。是什么原因造成,是争宠!
“我知道你是个好的,是我错怪你,你不要生我的气,你是国舅,你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