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的意思,老二你年长,再去趁几年的钱不是?你怎么不肯去呢。”
二老爷对四老爷摆摆手:“老四,你去吧,二哥有年纪了,去到弄的不好,萧二爷要笑话的。”
四老爷急眼:“二哥,你怎么就不信我呢。我是真心的让你去。三哥把一年的出息银子详细地给我们说过,比在京里好得多。在京里有家,但世拓他要当清官,他不许全家人收银子。弄得你我衙门里该收的也不敢收,二哥你落一个假正经的名头儿,我落一个该去看医生,拿几剂补心补脑的药吃吃。其实我打心里瞧不起他们,清官他们不会当,就嫉妒咱们呢。二哥你去吧,去到那里比在京里快活,听说上官只有萧二爷,然后就自己是上官不是吗?”
老太爷们纷纷称是,不是夸四老爷说的好有道理。而是道:“如今你们会谦让,这日子愈发的和气,我们一年来上一回,只看着这心里就喜欢。”
文章老侯拿袖子揩泪水,这是话触动他的前情:“家和万事兴。”
“家和万事兴。”他的兄弟们也这样的说。
……
“砰!”
窝儿贴再也不能忍受,他们的天性也本就是拔刀对战,下马灌酒。中间也有狡诈阴毒的人,这样的人哪个族中都有,不是他们独享。
直性子的汉子最难拐弯,对本次大捷不服气的窝儿贴又一回跳起来,对马浦咆哮:“你当我们不敢再打吗!”
对面,那说话最难听的阮正使微笑纹风不动。到谈判的时候,发现这位是汉人书中的红脸,劝和的话他也会说不少。身为正使,在戾气最凶的时候眯眯笑来上一句劝解话,气氛也真的化解不少。
对面,最难缠的反倒是马副使。他口若悬河,引前人例子:“使臣们在我们京城宣战,我们可以驱逐你们。”
“哼!烈马头一回不能驯服,第二第三回不能驯服,不代表第四回不能驯服。我们只输一仗,我们带珠宝来,我们只打算赎人!”
马浦笑了:“我们也这样看,我们的皇上也这样看。”用窝儿贴的原话回敬:“烈马一回不能驯服,不算以后不服。”
另一位正使站出来,也是满面狰狞:“汉人诡计多,我们只服陈留郡王,不服小孩子梁山王!要么重新打过,再说称臣的事情。”
马浦厉声:“你才诡计多!既然说我们诡计多,这挑拨离间不用拿来班门弄斧!”
使臣们全瞪眼,马浦更狠的瞪回去:“班门弄斧!搬我们的门夺我们的斧子!”
小二忍半天才没有笑出来,眼角扫扫别人,也全在忍笑。
这倒不是马浦有意显摆,他是文人出身,出口成章是常事。而相对来说,异邦的话大多文如其个性,豪爽简单,词汇较少。
后面歪解,因是在谈判里面,谁气势好谁就占上风。
这就几位正使叽哩咕噜互相地问:“你们谁拿他们的斧子?是金斧还是银斧,害他气成发狂的马模样?”
马浦也差点儿没笑出来,既然说到这里,他也不改口了,正色道:“还我们的国门,敬重我们的国门,还我们的斧子,以后不许乱砍我们的人!”
使臣们这下子明白了,原来你绕来绕去,还是在国门上面。使臣们更恼火,你就直说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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