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话落音,陈晚突然踩着摩托的踏板站起,往前一探,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好啦。走吧。”
霍星:“……”
他们去的地方是电玩城。
陈晚在电玩城的血战经验完全归功于陈朝阳。说起这个弟弟,也是个让人头疼的孩子。
陈晚周末的大部分时间都和陈朝阳混,他带她打电动,飙车,蹦迪,带她重温不一样的青春。也只有在陈朝阳面前,陈晚才会服老。
霍星带她去的这家电玩城全国连锁,巧的是,陈晚还有通用的会员卡,银卡九折,金卡八五折,陈晚这张是钻石卡,一百块能买130个游戏币。
她熟练地递卡给帅气前台,“买两百。”
吐币机器“刷拉”巨响,一大袋银灰硬币。电玩城的进门就是两长排的娃娃机,陈晚直奔目标,从第一台开始,两个币一次机会。
陈晚摩拳擦掌,眼睛放光:“今天让你见识,什么叫百抓百中。”
她把币往机器里投,摇动操纵杆,目标确定,用力拍键,机器爪坠落,连娃娃的毛都没碰到。
霍星:“……”
陈晚一点也不意外,继续投币,两次,三次,四次。
霍星看不下去了,“百抓百中?”
陈晚摸摸头,“生疏了,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多练练就好。”
霍星移开眼睛,看她继续摇爪子,陈晚半弯腰,臀部微微翘起,她今天穿了一条水粉色长裙,看不出臀的形状,但霍星知道,那里是多么的像果冻。
“yes!”陈晚兴奋,“小王八蛋,总算把你抓出来了。”
霍星定睛一看,还真是一只乌龟玩偶。
霍星好笑,“你抓娃娃的钱,都能买一打了。”
陈晚摇手,“买来的能有这个爽?”
霍星对她竖起拇指,问:“还想要哪个?”
陈晚:“你要帮我抓吗?”
霍星双手环腰,要笑不笑。
陈晚见不得他赤.裸裸的鄙视和挑衅,指着最难抓的大娃娃机,“我要那个。”
一只巨大的流氓兔。
霍星把手中的游戏币抛了抛,看了遍游戏说明,最后拿出四个币,把剩余的交给陈晚。
他简单利落地说了两个字:“看着。”
霍星神色严肃,认真做事的时候整个人都变得锋利,他目测距离,微调摇杆。
第一次没抓中。
霍星把最后两个币投进去,并没有做过多调整,保持原有位置,再次按键。
流氓兔被抓住了,升空了,摇摇晃晃,要松不松。分秒之间,陈晚抓住娃娃机,猛地推了两下,机器爪松开的瞬间,娃娃被晃动的力道震进了出口。
成功了。
陈晚打了个响指,“让你矫情!”
霍星:“……”
陈晚抱住流氓兔,几乎把她半边脸挡住,她露出眼睛,盯着霍星,眼神比流氓兔还流氓。冲他吹了声口哨,得意地扬长而去。
霍星望着她的背影失笑。
这女人,服气。
她精力旺盛又去投篮,非得拉着霍星比试。
“你真要比?”霍星挑高眉毛,“输了呢?”
陈晚上勾嘴角,在他耳边压低声音,“晚上任你拆。”
余音未消,她身上的香水味隐隐催.情。霍星上瘾,她偏不让他过瘾,滑肩溜走。
这种投篮机很费体力,以前都是和陈朝阳一起投一个篮筐,现在一个人玩,到第二局结束,她就没了力气。
陈晚手酸痛,不甘心地看霍星。
霍星两腿微张。站姿笔挺,手一高一低,拿球,投球,姿势流畅,带动肩膀利落起伏,紧绷的手臂肌肉若现,陈晚吞了吞口水,想到昨晚他撑在她身体上面,九浅一深,手上的肌肉也和现在一样。
陈晚立刻自我放弃,她的人生里,还没有哪次比赛像现在,这么渴望输。
最后,霍星打破电玩城的投篮记录。他额上有细薄的汗,长吁气,为了赢,也是拼了。
陈晚戳了戳他的肩膀,“晚上……我愿赌服输。”
下午四点的时候,周蜜打来电话,告诉陈晚他们到了汽车站。
陈晚在说见面地点的时候,把电话挪开了些,问霍星:“有没有口味好点的饭店?”
霍星想了想,说:“有。”
陈晚通知了周蜜,约在一家湘菜馆见面。
这家湘菜馆就在霍星上班的派出所后面,是他和卓炜常去的那家。环境实在算不得好,但好在干净。
五个人围着一张大圆桌坐下,陈晚挨着霍星,三个学生心有默契地与他们隔开了点距离。陈晚见这架势,低头笑了一下,极淡。
周蜜把他们实习的心得体会说了一遍,总言之,太难忘。
最后为了庆祝实习圆满结束,陆林和莫海威还叫了啤酒,陈晚对周蜜说:“别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