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晚眼里有了水色,直至这一刻,她完完全全地缓过来了。
她双手松开,笔墨落了一地,像两条软蛇缠上霍星的脖颈,从被动到主动,打乱他的节奏,唇齿带了火焰,一路燃,一路烧,直到喘不过气才松开。
霍星气息微喘,*乱心,他哑声问,“想我了没?”
“想!想!”陈晚向来诚实,不管是感情还是身体,她说:“每夜都想,连家都不想回了。”
霍星牵起她的手,“你不回,我给谁做饭?”
陈晚把他拖住,站退两步,认认真真地将他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霍星两手举高头顶,沉声笑,“没受伤。”
陈晚这才真的放下了心。
回家的路上,只要是红灯,两个人的手就自觉握在一起,霍星的手心滚烫,看着她的眼神更烫。
重逢不用太多言语,身体的每一种反应都是想念的证明。
两人上到二楼,手脚就开始不老实了,一路搂抱,急切地摸钥匙开门。
门还没关紧,霍星的手就从衣摆伸了上去。
陈晚哼唧了半天,咬着他的耳朵说:“我早就湿了,你,嗯,快一点。”
霍星耳朵有烟花爆炸,他声涩,眼黯,迅速褪去两人的衣裳,架起陈晚的一只腿挂在手臂上,扶住挺立,慢慢地挤了进去。
陈晚娇憨哼吟,满足比痛意多。
她这才懂得。
分别再久,只要能够重逢,那么一切噬心思念——
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