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公社收破烂,可谁也不会当众如此的奚落人家,毕竟都是‘体面’人,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的。
这么做就有些过了。
从乡下出来的,为人和善,刻苦学习,家庭不富裕,拾破烂挣钱,也不丢人,总比伸手朝父母要钱好。
曹天成看着曹天娇腾的一下站起来,满脸的怒气,直奔主席台而来。
这姑奶奶生气了,可是非同小可。
曹天成赶紧打圆场道,“他老人家说的好:革命工作只有分工不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我们的同志不论职务高低,都是人民的勤务员。”
华公社收起脸上的玩世不恭,神情冷然地看着齐尔雅,走上了主席台。
齐尔雅其实说出这句话就后悔了,可是看到他冷漠冰冷的眼神,微微扬起下巴,紧攥着拳头死硬地看着他道,“我说错了吗?”面向下面的同学,一脸的无辜的小白花的样子。
这……大家迟疑了。
华公社此时站在主席台上,双眸淡漠,轻声道,“你真想听!”目光看向下面的同学们,犹如千年的冰雪巍峨高峰,鄙夷、傲然,又似藏着无数锋芒,摄人心魄。
“开玩笑呢?开玩笑呢!不必认真,不必认真。”曹天成赶紧出来打圆场道。
齐尔雅眼神冰冷继续狠心地说道,“大家都表演了,你不能例外吧!你也太瞧不起我们大伙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