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身肉,要刮多少民脂民膏才养得成啊!
燕熙素来就对这种败类深痛恶绝的,嫌恶的盯了一眼后,对燕家的几个儿郎说:
“二姐夫,三姐夫,五哥,六哥,七哥,八哥,由你们开头,他怎么欺负咱的,咱就怎么欺负回去!”
二姐夫陆闻和三姐夫叶彪,怔怔的看着:他们的九舅子不一样了啊——说话头头是道,发话这么有气势,哪像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傻子,分明像一个久居人上,惯号发司令的权者。
燕天一直以惊讶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小弟,那神气,太耀眼了,可这张狂的样儿,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啊!
燕地则以好奇的眼神打量着:九弟啊九弟,你真给哥哥我长脸!
燕玄诧异极了,他家的小弟,太有才了,嘴上则直应和:“这种人,的确不能容他痛痛快快的死去……我来我来,一定好好赏他一顿!”
燕黄嘿嘿直笑,抢在前面,一边摸着自己身上被他毒打过的伤,嘴里直道:“君子报仇,三年不晚。”一边走去,几个巴掌狠狠就甩了过去,啪啪啪,打的某人双耳嗡嗡作响。
打完了,回头招呼自己家兄弟:
“五哥,这人抽过你,过来抽回来,一定要抽个本;六哥,他在牢里踢过你几脚,你也过来踢回去;还有七哥,他伤了你的肩,咱一定要让他见血——奶奶的,凭什么,他姓明,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今日,我们兄弟几个就让这厮牢牢记住一件事:老百姓也是人,不是你随承便便,说欺负就能欺负的,我们燕家的人,也更不是你随随便便就能招惹的。”
如此一号召,四周一窝蜂的人全涌了过去,嘴里直喊打直喊杀的。
所以说,一个人,平时孽不能太多,要不然,死起来,一定很悲摧。
那么多人啊,就算每人一口口不都可以把人淹死了,更何况你一拳我一脚,实实在在的全打在肉。
公堂上一阵混乱,
... 燕熙笑的风清云淡,看着那个惹人反胃的人渣被众人打的青一片紫一片,杀猪似的惨叫不绝于耳。
那李再德脸骇白着,想劝无从动啊,连县衙内的捕快也起轰动了粗,他根本就没有可以支使的手下了。
等打的差不多了,吕从往那人渣身上套上一根铁链,吆喝一声:
“走,溜狗去了!”
百姓们欢呼围着,紧跟其后,一边编着曲儿直骂,燕家四兄弟也跟了过去。
燕熙倚着墙头,看着他们走远,弯着漂亮的嘴唇,笑的格外顽劣,感觉却是无比的酐畅,似乎找回了小时候在水县恶整贪官的感觉来了。
燕六呢,睁一眼闭一眼,由着儿子们闹,只是急坏了李再德,直在原地打转:
“这么做,不妥当啊不妥当!”
没人理会他:“他是明家的人啊!”
燕熙在心头冷笑:“本公子整的就是他明家的后人,你能拿我怎滴?”
**一圈街道游完,重新折回公堂,县令大人急急忙忙上去打查看的,那位赤身***满身伤的明府台就只剩下半口气了。
“现在该怎么办?真要杀吗?”
他忧心的瞅着:“官大一级压死人,本县令,既没有尚方宝剑,也没有特权,实在没有必那权力斩了明佑……要不,本县令将他往上头送了去?由知府作……”
话还没有说完,县令脸色一白,明佑发出最后一记惨叫,很爽快的死在了燕地手中那柄长枪里:
“报什么报,这种人死有余辜。”
燕地手脚很利落,噌刺进去,再噌拔出来,血飞如注,溅的地面上都是一片血淋淋。
众目睽睽之下,但见那明佑白眼翻了几翻,噙着一抹难以置信的神色,直挺挺倒到了地上,浑身乱抽搐,半晌后就不动了。
县令急了啊,忙跑来摸气,没气了,死了!
“这要如何是好,这要如何是好?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行了私刑?”
跟着回公堂的百姓也惊了一下,但紧跟着,却爆出一阵喝采:
“杀的好,杀的好!”
县令哭,一摊手,双手直哆嗦,满口丧气的道:
“本官也知道此人罪无可恕,可未曾通报,就斩朝中特派朝臣,本官没法交差啊!乡亲们,你们要本官怎么上禀啊……”
百姓们,你望我,我望你,忽然间都愁了起来——明家的人,的确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杀的,现在这事真不好收拾了。
不知怎的,所有人的目光,竟纷纷投向了燕熙,大家似乎都认为这位爷,可以摆平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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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熙一直旁观站边上,这番,看事情闹的差不多了,温温的笑着,缓缓的走过来,拍拍手,撒谎不打草稿的叫喝起来:
“大家不必惊慌,诸杀原城府台令,是燕六千夫长得皇上密令进行的,那是奉命办皇差。如今,犯人已伏法,大伙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记住了,皇上是英明的,只不过,皇上也有无奈,皇上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