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终于落网了,打他,打死他!”
一个个粉拳死命死命的落下,明佑抱着头嗷嗷大叫,惨叫声再度惊天动地的拉响起来。
李再德看着嘴角直抽,心下却大叫痛快,这种丧尽天良的人,就该这样痛扁;可又头疼,这案子难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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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一直沉默的燕六,忽然再度跳了出来,单膝跪地:
“李大人,明佑强抢民女一事,铁证如山,毋庸置疑。接下来,该还我二女婿陆闻的清白。大人,陆闻是冤枉的,请大人重审此案。”
公堂上诸个衙役也跟着跪了下来请命:
“请大人重审此案,陆捕快为人光明磊落,断断不可能干那卑鄙之事,况燕家二娘生的那般秀美,比那个什么什么楚氏漂亮多了,陆捕快怎会生了那邪念!”
堂外得过陆捕快恩情的也纷纷跪地,手指戳着那明佑,忿忿而叫:
“此事必是恶人在作怪,一定要还陆捕快一个清白!”
可以看得出,这陆捕快,相当有人缘。
当然,从另一个角度来说,燕家在此,相当得人心。
李再德苦哈着脸,情势所逼,只能再审。
当下,他令人将陆闻、叶彪带上公堂,陆家四个兄弟也一并跟了过来。
一会儿后,一行所谓的“犯人”鱼贯而入。
燕熙看得清楚,六个高头大马的男人,都被打的皮开肉绽,身上尽是鞭伤刑伤,俊美的脸孔顿时黑沉下来。
接下来,李再德又传讯楚氏小红。
这楚氏一到公堂,看到被打的说不出话的明佑,早已下破胆,急急忙忙把前因后果全供了出来:
“此事与小红无关。所有种种皆是明府台让人干的,人也是他杀的!
“事情是这样的:他说他看中贱妾了,要贱妾跟他去享受荣华富贵,楚二回来了,正好看到我们在床上,一时起了争执,明府台令便把他杀了。
“后来陆捕快来查案,府台令故意让人打昏了他,叫妾诬赖上他,说什么到时会分与我一份好处。”
三两句,就把自己与明佑的奸情披露了出来。
贼喊抓贼,案子说起来就是这么间单。
如果这明佑,能在事后,把这小红灭口,那么这事,查也是死无对证,想要从明佑嘴里探知真相,那总归是要花点功夫的。
如果这明佑,不是那么***薰心,不是惦记了燕家的老九,没有嫁祸陆闻,没有自作聪明的想借这件事把燕家人拉下水;如果他把这件嫁祸给其他阿猫阿狗,也许这个案子就那么不了了之了——替死鬼会偿了命,而他呢,还能继续做他的大官。
可他运气太差了。
招惹了一个刚刚重生的煞星。
这煞星怎是他一个小角色可以啃得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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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罪名确定,俊美无俦的燕家小九高声问
... 公堂外密密麻麻观审的百姓:
“奸淫者,终身为奴,杀人者,必须偿命,刻意陷害朝廷命官者,罪加一等,乡亲们,这样一个罪大恶极的人,你们说该如何处置?”
百姓愤怒,遥指,恨不能喝其血,吃其肉,异口同声的叫:
“杀了他,杀了他!”
明佑一脸死灰的跪在地上,心乱如麻,犹在想逃逸的法子。
“杀了他是不是有点太便宜他了?”
燕熙一本正经的反问。
明佑黑脸,这个人的心,比他还黑?他怎么会以为这是傻子?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一个可怕的人物。
“那该如何?”
有个老汉问。
对这个俊美的男子,相当相当的有好感——这少年,看向他们这些贫苦百姓的时候,眼神是亲切,看向那恶贼时的,眼神是冷漠的。虽然不知这人是谁,但他亲切阳光的笑容,倾倒了所有人。
“脱光了游街,谁受过他欺负的,都可以踢上一脚以示泄愤,然后,再把他砍了——父老乡亲们以为如何?”
燕熙笑的灿烂无比,比天上的太阳还要耀眼,可这话,足令明佑恨不能立即撞墙死了。从小到大,他娇生惯养,金贵的不得了,哪受过这种苦,这种屈?
“好好好好,这种人,就该好好贱踏一番的!”
“对对对对,只有这样,那些被欺压过的人,才会解气。”
百姓们尽数应和。
燕熙听得心情大好,笑的越发的神采飞舞,指着吕从,叫了一声:
“好,那就这么决定了,吕从吕良,扒了这厮的衣裳,拿个铁链锁着,当溜狗一般往外头去溜一圈……”
“是!”
吕从立即撸起袖管,用手上的刀子,噌噌噌将这禽兽的衣裳斩了一个精光,直惹得那家伙一阵尖叫惨叫。
哦,不对,为了不污染姑娘们纯净的心灵,还是给他保留了一条小小的内裤叉,但整个肥敦敦的身子全露了出来。
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