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往学校走去,路上答应将作业等会借给雷纳多抄,然后就是听雷纳多说了一路的废话。
坐在教室里,看着周围都在上早读的同学,加里悄悄的将书包的锁打开,把笔记本抽了出来,放到桌子上,把其他的书堆在一起挡住老师的视线。慢慢的翻开笔记本。
周一香蕉皮摔倒
映入眼前的第一行字,就让加里的心脏狠狠的收缩了一下,屏住唿吸,视线慢慢的下移周二丹特街,拐角处,香蕉皮,摔倒
周三8点左右,丹特街,拐角前行大概100米处,香蕉皮,摔倒
一丝凉气从脚底直冲上脑门,满脑子都是早上摔倒的那一幕,“香蕉皮,摔倒,手上的刀伤,这一切都在证明我身上的确发生了些我所不知道的可怕的事情。”,接着看下去,这是一封写给自己的信,一封署名为昨天的自己的信,信中所阐述的加里已经基本都相信了,不得不信,事实摆在眼前,至少目前加里接受了这个昨天的自己给出的解释。“被诅咒了么,这个世界真的有巫术么,是谁诅咒了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要怎么做,已经持续10天了么,那么10天前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把本子轻轻的合上,放进书包里,趁着老师在黑板上写字的一瞬间,将书包从窗户扔了出去,然后左手一扶窗沿一撑,双脚一蹬地,整个身体蜷在一起,紧接着右手一拉窗边,就看见加里整个人正好钻过窗户,横向穿了出来,捡起书包,一熘烟便冲出了校园。
这个点还很早,基本上路上还没有什么人,加里就这样慢慢的向后山走去,说是后山,是因为这座山正好坐落在城市的后方,其实原名是叫做巴尔山,至于为什么叫做巴尔山,这个加里就不得而知了。加里现在知道的就是,10天前自己像往常一样去后山训练体术,然后这之后的记忆就比较模煳了,所以加里打算先去后山看看,能不能有所发现。
后山很少会有人去,是整个丹特市不说最荒凉的地方,但绝对是最没有人烟的地方,整座山可以说没有进去的路,但也可以说都是路,对丹特市的人们来说,想进山只有翻过去,没有现成的修葺好的路,之于从哪里开始翻,倒都是一样的。陡峭,荒芜就是这座山的正面给你的唯一感觉。虽然山里面的景色还不错,但是除了树就是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在加上进山难,没有几个人愿意为了看风景而去翻山。但是加里不同,性格有点孤僻的他,很喜欢山里的寂静,没有人打扰,可以肆无忌惮的沉浸在体术的世界里,对加里来说,这里是他的世界。
山很难爬,即使已经爬过了无数次,每一次还都是很累,只是往常虽然累但是心情很愉悦,而这次爬山的时候,加里的心情却是沉重的,于是就感觉这次翻山尤其的累,路途尤其的漫长。不知不觉太阳已经盖在了头顶的正上方,从山上刮下来的风,带着灰尘扑面打在加里的脸上。擦掉脸上的汗水,把嘴里的灰尘和口水一起吐掉,加里抬头看了眼山顶,大概还有三分之一的路程,步伐不快却很稳健,每一步都好像迎合着心跳的节拍,缓慢而又有节奏的缩短着路途的距离。
站在山顶,看着山谷里的截然不同的景色,入眼尽是三三两两扎堆抱团的树木,相互遮掩着,高耸顶立,冠顶树,唯一的特点就是高,生长速度很快,主干大概有5米左右,然后开始向上分支,以各个分支为基点缀满圆叶,一堆一堆的形成一个个冠盖,冠盖之上会继续分支,如此反复,遮天蔽日。走在山谷里,很难感受到阳光,冠盖树下没有白天,只有黑夜,丝丝的清凉驱逐了加里身上的燥热,心情也渐渐的平复了一些,加里按着既定的路线,快速的奔向了自己平时所在的区域。
就在前方了,已经可以听到水流声了,加里放缓了脚步,有点紧张,他担心在这里不会有所发现,这是他目前唯一能想到的可疑的地方,如果判断错误了,下一步要怎么做,加里完全没有头绪。“先过去看看,但愿能有所发现吧。”刚准备抬脚,前方有人说话的声音传过来,“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在这里遇到过人,巧合么。”加里皱了下眉头,慢慢的弯下身子,脚步轻缓的慢慢的顺着声音的方向移了过去。
“特雷尔,东西在哪,你应该你要是耍花招,会有什么后果。”加里入目所及的是三个男人,两个男人是一伙的,说话的是其中的一个男人,看不清脸,大概1米6左右,看身体的轮廓感觉很瘦小,旁边站了个男人没有说话,同样看不清脸,大概1米8的样子,提了个跟身高差不多的包,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对面的男人应该就是叫特雷尔,加里没敢细看,瞄了一眼,就躲在树后面,悄悄的不敢发出声响。“那个小个子男人说话的声音很嘶哑,让人一听就浑身不舒服,话里的意思,威胁的味道很重,应该是和另一个高个子一伙的,至于这个特雷尔估计是手上有对方想要的东西,应该就在他身上或者就藏在了这附近。该死的,这种情况好像不是什么见得了光的东西,我要是被发现了,很危险啊。”加里回头瞅了一下,感觉对方并没有看自己这个方向的位置,屏住唿吸,慢慢的准备退去。“就在那棵树下,我把它埋到那里了。”特雷尔指着旁边的一棵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