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金。”
李和继续道,“骨灰我给你撒到淮河里面去,我记得你以前说过,这个骨灰是由钙和磷质组成的,鱼啊,虾啊,喜欢吃,咱们发扬风格,就喂了它们去....”
叶芝和边梅正要阻止李和胡说八道,却不想听见了老太太说了个,“好。”
这是从始至终,老太太说的最清楚的一句话,虽然只有一个字。
到了学校家属区,李和把老太太背在身上上楼,叶芝和边梅在后面虚托着。
老太太刚躺下,学校的许多老师都来探望,最后又来了不少的学生,李和认识的不多,大概是其它届的。
狭小的屋子,一时间挤不下这么多人,他就下楼,站在门口抽烟,看着不时进出的三三两两的人。
他站了大概半小时,楼上传来了嘤嘤呜呜的哭声,再后来,又有人抹着眼泪下来了。
他早有预料,对着烟屁股又继续点上一根烟。
那个把一生都献给教育事业,把学生视若己出的好老师没了。
“李和。”一个又高又胖的中年人朝着他笑。
李和丢给他一根烟,“来了。”
胖子接过烟,笑问,“还认得我吧?”
“你这体型,除了王永,我想不出别人来了。”这也是李和的同学,李和对他的印象也是主要来自于金老师的丧事,在校园里的记忆并无多少。
事实上,他对大多数同学的印象都不深。
胖子高兴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算你有良心,我先把金老师的事情料理了,后面我们再好好叙旧。”
“你现在管学校教导处?”李和明知故问,这家伙现在是学校的教导主任,据说后来成了一中的校长,在小小的县城也算是风云人了。
王永点点头,“是啊,校长和其他领导趁着暑期去外地实习了,现在我全权料理,有什么意见你尽管说,我尽力办。”
“那麻烦你了,你辛苦一点。”这和李和记忆中的有点不一样,当初,老太太的丧事是学校校长亲自牵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