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他就在外面等着。
保安室的老头很诡异的站在他跟前,然后莫名其妙的朝他竖起来大拇指。
“小子可以啊!看不出来啊!”
“师傅,你什么意思?”李和不解。
老头子贼兮兮的道,“都是过来人,不用不好意思,大家都懂,办喜酒的时候,可别忘记给老头子一包烟,好歹这门今天是我给你开的。”
李和无奈的摇摇头,笑着道,“师傅,你误会了,我跟你们叶总什么都没有。”
“没有?糊弄鬼呢!我眼睛可不瞎!”老头子不屑的看了一眼李和道,“我可是亲眼看见的,蒙不了我。不过,小伙子你真了不起。”
“你看见什么了?”李和被说的哭笑不得。
“你们这样呢....”老头子两只胳膊抡了个圆,表示拥抱的样子,然后又低声道,“一般人能这样子?叶总脑袋贴你后背呢。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
“什么事都没有,我怎么承认?”李和板着脸道,“我和你们叶总只是普通朋友,你这师傅可不能乱说。”
他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反正没人认识他,对他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对叶芝的名声可就不好了。
“你这人....”看到李和这脸色,老师傅也不敢再多说了,万一不晓得轻重传给叶总听,他这工作说不准就没了!
一个月500多呢!
他一个老头子比他儿子一个月累死累活挣得还多!
他可不敢随便丢了!
同时心里暗骂李和不识时务!
他这话里话外都是夸赞李和有能耐有本事呢!
怎么就听不清好赖话呢!
张兵的车子摁了下喇叭,李和上去吹了一会空调,就看到叶芝拎着一个挎包过来,他下车给她接过,然后给开了车门。
车子一路行去,到达县医院,李和去买了两罐罐头,就跟着叶芝一起进去了。
“你们可来了,我正发愁一个人怎么给送回去呢。”从病房迎出来的是边梅,她此刻愁眉不展,不时的唉声叹气。
叶芝道,“就你一个?小洪呢?”
她朝着病房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到金老师家的保姆。
边梅低声道,“我让她先去准备准备了,该买的都要买,不然再晚点就来不及了。我估计啊,够悬。”
李和站在金老师的病床前,看着枯瘦如柴的老太太,不自觉的叹了口气。
金老师大概是听见了动静,眼睛微微睁开,手刚伸出来,正要耷拉下去的时候,被李和给握住了,“金老师,你不要动,好好躺着。”
金老师嘴巴动了动,想努力说什么,李和耳朵贴上去,依然什么都听不清。
叶芝问,“金老师,你是不是想说你要回家?”
“呃。”老太太点头很费力,只能含糊不清的呃了一声。
边梅道,“已经办好了出院手续,现在外面太阳毒,热的很,等太阳下去,凉快一点,我们就回去,好不好?”
老太太没说话,也说不出来话,但是李和看到了她眼神中的祈求。
他知道老太太的性格,一辈子没有求过人,更没有向谁服过软,此刻,她坚强的意志力,不屈的灵魂被困在这行将就木的躯体里,自己掌控不了自己的命运,却是需要向人求助,他能想象到她的痛苦。
“现在走吧。”
他跟边梅和叶芝两个人交代了一声,到了护士台,跟护士说出来了自己的要求。
不一会儿,两个护工就进了病房,李和同他们一起小心翼翼的把老太太挪到了担架上,然后抬下了楼,并给放到了医院的救护车上。
李和坐在车上的座椅上,不用老太太示意嘱咐,他都能按照老太太的心思说一番。
“金老师,你放心吧,一旦真像你担心的那样,学校领导,还有你的一些朋友,我们都会通知他们...”
“你那个电话本,我知道放哪里的,你甭操心了,太远的我们也不通知,折腾人家来回,心里咱肯定过意不去。”
“我们不操办,都交给学校,一切从简,我们都有坚定的马克思唯物主义信仰....”
“....”
从老太太的表情可以看出,他说的每一条都契合老太太的心思。
叶芝和边梅频频诧异的看向李和,他怎么可以把老太太的想法猜的这么准,简直有点不可思议。
可是他们哪里知道,李老二是两世为人,他清楚的记得,老太太在弥留之际,还是微微颤颤的写下来了身后遗嘱,无非就是他说的那些。
“哦,对了,还有你的财产。”李和见老太太还继续期待的看着他,他就继续道,“我估摸着你这些年,舍不得吃舍不得喝,有学生们的孝敬,有你的退休金,应该有不少吧。
我们以前没少过你的接济,知道你的心思都在那些学生身上,你看这样行不行,把剩下的交给学校,由学校做主资助学生,哪个学生考得好,就给谁发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