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生淡淡地看叶家大少一眼,谁告诉你的,九九归元针能治?
阴九天阴大师说的,叶家大少冷笑一声,你不会说,阴大师说的有错吧?
李永生冷冷一笑,那他为什么不治?
阴大师不会这个针法,没有医师能掌握所有技能,哪怕他是大师,叶家大少理所应当地回答,而且还反问一句,你不是天下第一高手吗?不会连这个也不会吧?
你有病吧?李永生真是懒得理他,只是看一眼身边的人,汤师姑,我还有其他事,若是没事的话,那我先走一步了?
汤师姑的网红脸上,一片惨白,沉默半天才叹口气,点点头,那你走吧。
别啊,叶家大少又发话了,治不了,你等一会儿跟大家道个歉,我也不为难你,年轻人,不要那么太好高骛远。
李永生怪怪地看着他,呲牙一笑,那我要是治得了呢?
我冲你道歉,这不是问题啊,叶大少坦坦荡荡地一摊双手。
李永生又怪怪地看他一眼,你觉得你的道歉,我会很稀罕吗?
叶大少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教你做人的准则,难道错了?
凭你也配教我?李永生看着他,冷冷地发话,我无意找你麻烦,一直都是你在找我麻烦汤师姑将我请来,她做错什么了?
没有治病的本事,就别滥竽充数,叶大少轻描淡写地回答,又看汤师姑一眼,意味深长地发话,庸医,可是害人害己啊。
汤师姑脸色发白,一拽李永生的衣襟,永生,咱们走吧。
嘿,李永生气得笑了,他站住了身子,我还就不走了,看看他们如何会诊辩证。
切,叶家大少还待发话,楼梯上响起脚步声,一个中年微胖的人,走上了三楼,初阶化修的修为。
见到他来,众人纷纷停止低声交流,更有人热情地打招呼,叶院长来了?
叶院长心不在焉地冲众人点一点头,皱着眉头走到中年妇女身边,嫂子,情形如何?
怕是唉,中年妇女轻叹一声,没有再说下去,很显然情形不乐观。
叶院长扭头过来,看着在场的众人,抬手一拱,正色发话,此人是我叶某人至亲,还望大家多多费心,若是认识医术高超的大师,也请明言,叶家不吝重谢。
叶大少的嘴角撇一撇,眼中满是不以为然的神色,似乎是要说什么不中听的话,不过最终,他看了中年妇女一眼,还是没开口。
我们定会用心治疗,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出声了,若是力有不逮,我可以请出在中南院做供奉的师兄。
这话也是绵里藏针,我们尚未会诊辩证,你倒觉得治不了啦,是不是有点过分?
王太医的手段,我还是很佩服的,叶院长一拱手,他识得此人。
但是他并不认为,对方的手段能超过阴九天,因为心里有事,他表现出的态度,就有点随意,敢问现在就能联系贵师兄吗?
王太医脸一沉,半天才哼一声,待大家束手无策之际,再联系师兄不晚。
医者父母心,按说自己治不了的病,就该让贤才对,但是对方这么看不起他,他反倒要人?
他自己拿不下这个病例,但是现场这么多岐黄高手,大家聚在一起商讨一番,各抒己见扬长避短,也未必就没有办法,重症会诊,原本就是常见的。
当然,这样的会诊,也有发展成争论的可能,甚至大打出手的时候,也不罕见。
叶院长听到这话,就对此人的水平有了更直接的认知,他黑着脸点点头,心里却说:庸医!
然后他又挨个地看去,看到李永生和王志云的时候,忍不住微微怔了一怔,待看到他俩身边的粉色衣衫女子,心里嘀咕一句:小汤这是搞什么玩意儿?
不过这时,他也没心情多问,倒是梁庭长走过来,献宝一般低声发话,叶院长,现在诊断的,是南杨的开山弟子张大师医术可以媲美阴柳两位大师。
是你请来的?叶院长淡淡地看他一眼,微微颔首,不错。
梁庭长微微一笑,谦恭地回答,应该的。
说话的时间,张大师差不多就诊脉诊了两炷香,他的眉头越皱越紧,嘴唇越抿越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猛然间,他的身子一震嘴巴一张,噗地喷出一口鲜血来,将软榻染红半边。
打坐的年轻人,身子似乎微微动了一下,但又像是幻觉。
张大师抬手抹一下嘴角,松开了诊脉的手,又掏出一块洁白的帕子,擦拭一下嘴巴和手。
然后他又坐了几息时间,才颤巍巍地站起身,向大厅里走来。
梁庭长当先迎了上去,低声发话,张大师殚精竭虑,实在是辛苦了,可能治得?
张大师漠然地看他一眼,很干脆地摇摇头,治不了,你找错人了!
找错人了?梁庭长愕然。
张大师这话是什么意思?又有人发问了,我们可以一同会诊,所谓一人计短
会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