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17章(1 / 1)

想起自己所进工厂的寒酸与破败,我心里酸酸的,很不是滋味(东莞打工妹:一朵飘零的花17章)。我只好安慰自己,是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的,至于发的是什么光,怎样发光,我一无所知。还有,我要找那个该死的齐怀义,我一定要找到他。其实偌大的东莞珠三江及广东,想找一个人只是大海捞针!但在所有的理想和前途都成泡影的时候,我还能奢求什么呢?

陈刚因为前段时间把货赶完了,现在开始放假,但不能回家,随时接受赶货的通知。在没有上班的情况下,正如他以前所说的那样,每天只有十块钱的生活费。所以,他现在比较空闲。我和丽娟拖着疲惫的双脚回去时,陈刚正在房间和阿玲及她老公聊天。我看到阿玲老公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原来,阿玲和她老公在治安队整整呆了一夜。昨天抓人,不但抓外省的,连本省的都抓,当然,本市的除外。因为不准换衣服,很多人都是穿着睡衣就被赶走了,先是几白了,连成的东西就是手表链,是那种我们家乡叫坦克连的一种手表链。

我现在才知道,房间内的那三台机器就是打链子用的,一般我们把她也说不清,但熟练工每月可领到两白了,连成的东西就是手表链,是那种我们家乡叫坦克连的一种手表链。

我现在才知道,房间内的那三台机器就是打链子用的,一般我们把她也说不清,但熟练工每月可领到两百多块钱,最高的领到两百四十元。当然,象我们这种新手开始一百多块钱,但做两个月也就可以领两百元了。厂里大多数是做这种表链,有时也会接一些项链手链做。我听后倒吸了一口凉气,怪不得陈刚厂里有时赶货赶到死他还说那厂好呢。每个月两百元,简直就是喝人血呢!

但我是新员工,这些话我是断断不敢说的。把那些一个上午12条就是快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