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了其他人来?”陈素商又问。
雪竺很信任陈素商和长青道长,当即道:“不知道。素商,我们家时常会接一点生意,有时候的生意大到你不敢想象。
这次,我们到香港来,就是为了破坏香港的护脉。这条护脉一破,很多人的气数就会改变,也可以重组华夏的龙脉。”
“破是为了立。”叶惟也道,“先打破现在的,再去重新寻找新的。”
陈素商急忙去看她师父。
这件事的严重性,比她想象中更甚。
长青道长却在发呆,手里的烟烧了很长一截烟灰,他半晌没动了。
“袁家不放心你们?”陈素商问。
雪竺快人快语,把他们的猜测说了出来:“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可能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个骗局。”
“骗局?”
“对,针对我、大哥和六叔的。”雪竺道,“我很不安。”
陈素商这次是听懂了。
他们猜测,袁家把他们派出来,并不是为了什么护脉,而是想要把他们三个人排挤出袁家。
袁家的权力,可能正在更替。
“......爷爷最器重的人,不是我那些叔叔们,而是六叔。”雪竺又道。
六叔叶惟,其实是六姑爷,但是老爷子说他有经营的头脑。
袁家的家主,不单单是需要术法,还需要会钻营,会权术。
他比较看重叶惟。
“我大哥是嫡长子,我们的父亲很早就去世了,爷爷若是有个万一,家主自然是大哥的;大哥不成,也是六叔的。
我从小是六姑姑和六叔养大,我自然站在六叔这边;而我大哥要做家主,我也会站在他那边。除此之外,我是谁也不服。”雪竺又道。
所以,想要事情顺利,六叔得走、雪尧也得走,甚至雪竺也要走。
“所以,你觉得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阴谋诡计?”陈素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