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天子之象!
天子睡的床叫龙床,天子穿的衣服叫龙袍,天子的脸叫龙颜,天子拉的翔叫……
自然,天子的玉佩也是珍贵异常!所用的玉不是晶莹剔透的闽中汉白玉,就是青翠欲滴的绿松石!
而这秦子赵这手里拿着的两件玉佩都是雕刻着龙像的汉白玉,看上去晶莹剔透。可是,当秦子赵将这两件玉佩至于阳光之下时,周遭的所有人都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
那东宫皇后赐与秦子赵的鲸龙玉佩,白璧无瑕,阳光之下鲸龙活灵活现,如龙跃于云端,沐于金色阳光之中。
而那刑秉的龙虎玉佩,在阳光之下却毫无光彩,竟然连光芒也透不过去,更为甚者,细看之下,这龙虎玉佩里边竟然有一点黑迹!
这时,秦子赵拿着龙虎玉佩冷言问道:“刑秉,这龙虎玉佩必然是宫中所赐,绝不可能如此低劣!说,你到底将真正的龙虎玉佩放到哪里去了!”
那刑秉表情万分惊愕,似乎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只佩戴的龙虎玉佩会被人掉包了?他只好扭头说道:“不,不知道。”
“不知道?”秦子赵冷哼一声,言语如冰:“你可知,毁坏,丢失御赐此物可是何等大罪?”
那刑秉一听这话,顿时汗流如雨,浑身颤抖不止。
那刑国公也是急了,插口道:“秦大人,你这妄下断言可不好吧!说不定是有贼人胆大包天,趁乱之际偷龙转凤也不一定!”
“呵呵!按律,你,刑秉,应该被剥夺一切功勋,贬为平民,随后杖三十,服徭役十年!而且,你连陛下御赐之物也没看好,这岂不是并没有把陛下放在心上?再说,就算有贼人作恶,那也是直接偷走玉佩了事,也何必专门作一个假货来顶替?莫非,是你刑国公见到孙儿把御赐玉佩弄丢,特意找人作假,意图瞒天过海,欺瞒陛下?”
听到秦子赵这一番话,那刑国公更加不镇定了,指着秦子赵大喊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本国公也不知到底如何回事!不过此事本国公自然向陛下负荆请罪,秦大人你还是先将这倪博涛之事弄好再说吧,免得国子监监生生怨!也免得你青天大人污名毁誉!”
“呵呵!城巡尉来人,将寻物之狗牵过来!”
早些时候,秦子赵去城巡尉跟孔令东一齐去库房之时,秦子赵就看到城巡尉竟然有一个狗舍,里边养着不少的大狗。听那孔令东一说,他就将这些被训练出来寻物的狗放在了心上。
不一会儿,那孔令东就牵着一只黑黄大背走了过来。
秦子赵朝孔令东拱拱手,将那龙虎玉佩地给了他。那孔令东也没多说什么,直接将龙虎玉佩放到黑黄大背鼻子下面让他闻了几下。
那狗鼻子抽动了几下之后,大狗就站了起来,四下嗅闻。
几秒过后,它跑了起来,冲到刑秉面前对着他大吠。
那孔令东也知道秦子赵并不是想找这个带了假龙虎玉佩的原主人,于是他踢了大狗一脚,又随手从身旁的刘七雄手里拿过一个鸡腿,让狗啃了起来。
大狗吧唧吧唧几口啃完之后,凑到刑秉的腰间细细地闻了几下之后,竟然朝着人群里边走去。
秦子赵见此,连忙大喝道:“诸位,麻烦请让一下路!不过若是见到身旁有人想逃走,可齐力将其擒住!”
说完,他又朝周围酒楼之上的围观百姓拱了拱手,恳求道:“诸位居高临下,若是看到有人想逃,尽可高声告知,本官感激不尽!”
这时,明眼人都知道秦子赵是想寻出这偷盗龙虎玉佩之人,可就算找到了这小偷,那又跟那倪博涛有何关系?依然无法说明倪博涛曾经有过作奸犯科之事啊!
看着那镇定自若,面露鄙视的倪博涛,不少人为秦子赵捏了一把汗。
这时,秦子赵却也一点不慌,闭眼静静地等着。
不一会儿,争吵声想起,一个猥琐的瘦子被孔令东从人群之中拎了出来,一下子贯在地上。
‘啪’的一声,那瘦子吃疼地叫唤了起来,哀嚎不止。
“从实招来吧!”秦子赵对孔令东拱拱手,对着那地上的男子面无表情地说道。
“大人,大人,小的冤枉啊!”那男子听闻秦子赵的话,顿时吓得跪在地上连连叩起头来。
“冤枉?那为何单单你身上有这龙虎玉佩的气味?这说明这龙虎玉佩曾经于你手!你还不从实招来?是想挨板子吗?”秦子赵坐回长板桌后面,官威如煞。
“小的,小的真不知道……”那身穿麻衣粗布的瘦子浑身颤抖不已,害怕得直打颤。
“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如此刁民,打到他说为止!”秦子赵也不管了,直接喊人过来,就要行大刑。
“大人,大人,小的认罪,小的认罪啦!”那骨瘦如柴的男子一看那大腿粗的木棍,不禁脸色一白,吓得直接瘫软在地,尖声喊道。
“说!”
“是!大人!小的名叫焦禾,是这上京城里边的惯偷,看到那些外地人如此显露财物,又见东西如此好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