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这刑秉和英招如此紧张,原来这些妖精打架图是国子监流出来了的。这可不算是小事!
向来国子监作为大楚最高学府,云集天下才子,摇篮天下官员,可如今竟成了****秽画的污源之地!
这不禁不让人惊诧之余也会担忧,这等学府的根子烂了吗?这等学府培养出来的学子真的会忠君报国,心系黎民百姓,先天下之忧而忧?
秦子赵也想到了这一点,皱眉不已。
不过这事恐怕轮不到他操心了!当务之急,自然就是将这五个国公公子依法处置!
于是,他随手拿起木块一拍,让百姓都安静下来,正色说道:“诸位,既然这五人都已认罪,那就暂且让本官带如宫中,让陛下亲自发落吧!”
周围的百姓一听,也觉得这样也不错,起码英明的陛下终究心里还是有黎民百姓的。
于是,他们齐齐呼喊,说道:“青天大人英明!青天大人英明!”
“慢着!”这时,那倪博涛又跳了出来,大声呼道:“既然他们五人供认不讳,那为何不按大楚律例当场行刑?莫非青天大人意图放这五人一马,投名递状于五位国公?再者,陛下既然让秦大人你这个钦差全权处理此事,那你当场按律行刑,想必陛下也不会怪罪大人你!难道,青天大人不敢将这当街杀人的凶手绳之于法?还在场数千百姓一个公道?”
秦子赵一听,顿时怒火心中烧起,脸色黑煞如杀神。
“怎么,秦大人被在下说破心事,恼羞成怒了?还是想借此发威,对在下一介书生动武?难道,所谓的青天大人只是沽名钓誉,根本看不惯在下的仗义执言?”那倪博涛脸上挂着得意鄙夷的笑容,对秦子赵冷嘲热讽道。
秦子赵顿时知道了,这倪博涛完全就是来挑刺的。虽然不知道他想达到什么目的,但是,他彻底将秦子赵激怒了!
这脸不抽回去,他秦子赵还有脸?
于是,秦子赵冷冷哼道:“倪博涛,本来本官还想着放你一马,将你的丑事暂且押后再行处理。不过既然你死性不改,那本官就不客气了!来人,上枷锁,让他跪下!”
“哈哈哈!你这算什么青天大人!无凭无据就想屈打成招?秦子赵你以为这数千百姓的清明之目是瞎的吗?还是你以为你能堵得住这数千百姓,满朝文武的悠悠之口?”那倪博涛仰天猖狂大笑,畅快淋漓,“来,今日吾倪博涛揭穿你这欺世盗名之徒的丑陋面目,就算是身死道消又何妨!”
“呵呵,想博同情?”秦子赵对他鄙夷一笑,“来人,先打他三十大板!”
“秦大人,这不好吧!这倪博涛好说歹说也是国子监的监生,一无犯法,二无述说造反之言,你这直接动手恐怕在陛下面前说不过去,在这数千百姓眼前也说不过去啊!”这时,那右丞相韩曲走了过来,在他耳边慢悠悠地说道。
“丞相无须担心,下官自有分寸!”说着,秦子赵看了看那眼中露出惊疑之色的百姓,言辞栗色地说道:“诸位乡亲父老,这倪博涛不是说他无罪吗?那本官就先揭穿这自诩正义公道的倪博涛真面目,让尔等好好看看这作奸犯科之人!”
“呵呵!秦大人,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吾倪博涛一身浩然正气,吭一声就是无耻小人!”
…………
这一幕,也通通入了周围几座酒楼观众的眼里,他们顿时议论纷纷起来。
“老友,你说这倪博涛是真的有罪还是无罪呀?为何这青天大人如此笃定这倪博涛是作奸犯科之人?”
“不好说啊不好说!不过每次秦大人一出现必有大事,那些写评书的说书人都快乐坏了!”
“这位老友说得对啊!自从秦大人任官以来,这酒楼的评书一下子就满座了!你不起个大早,想喝着早茶听着评书都难了!不过在下还是相信那秦大人,毕竟秦大人真为百姓做了不少实事!”
“对对对!秦大人向翰林院提的那套主音辅音表,让天下讲师省了一大半的力,可谓民智顿开,文治之世可期矣!”
“……”
在一处小包厢里边,两个用黑色头巾将头发包起的女子也在谈论着此事。
“风姨,你说这秦子赵真的来过我大乾吗?为何我大乾这套注音之法他也懂得?”
“公主……小姐,据打探的消息,这秦子赵从未出过这上京半步,又如何横跨万里重洋见过我大乾风光人俗呢?”
“也是!不过这天下殊途同归,这注音之法我大乾有人想得,这大楚有人想出也不奇怪!不过这天下真有如此突生灵智之人?这秦子赵前十八年懵懵懂懂,毫无声名。可转眼之间,这秦子赵连破奇案,连赋奇诗,那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正日日夜夜飘荡在玉明湖八艳楼之间呢?那些青楼歌女,风尘之女,如今个个都恨不得将这秦子赵收做蓝颜知己,入幕之宾呢?”
“小姐,你忘了!他还一人独斗国子监众生,揭穿了八凤楼谜凤的终极谜题了?这个人,短短之间,就从一个无名小卒,直接变成了天下闻名的青天大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