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助叛贼?老夫恨哪!那狗皇帝和那乱民怎么就没被西楼赶尽杀绝!”那薛之桥捶胸顿足,忿忿不平地怨道。
“你这反贼,不知悔改!真是气煞我也!”那孔令冬越听越气,拔刀欲砍之!
秦子赵连忙抬手阻拦道:“孔大人,要杀此人也得禀告陛下三覆奏之后才能杀,否则你这指挥使就是擅杀良民,是大罪啊!来,把刀给在下吧。”
那孔令冬也是幡然醒悟,抹了一把冷汗道:“多谢秦大人劝住,否则本官不然就犯下大错了!只因在下一命是陛下救回来,富贵荣华也是陛下给的!如今听这恶人是非不分,实在是气急败坏才做出如此蠢事!”
戏演得真好!你这个吨位若是真要砍人凭他一个无力之人能拦得下来?
秦子赵心里也知道怎么回事,但嘴上很给面子地赞道:“啊!原来如此!孔大人如此容不得他人诋毁陛下,果真是知恩图报,忠君报国之人!实在让在下汗颜!且让在下驳斥这冥顽不化的老头,如何!”
“好!就听秦大人的!”那孔令冬自然拍手称快。
“呸,装模装样,恶心!看来这狗皇帝的大楚也快亡了!到时楚幼帝光复大楚有望啊!”那老头朝着两人吐了一口水,形若癫狂地说道。
“所谓朝代,不论如何更迭,在这片土地之上拔地而起的皇室治理的还是这片土地上土生土长的人!若是这天下百姓觉得这个皇室治理的还不错,自然也顺顺当当地活下去,可是这个皇室太不人道,竟然让人简单活着都做不到,那天下百姓自然揭竿而起,改朝换代。总而言之,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支持皇室长久的是这天下民心。”说到这里,秦子赵顿了顿,指着摊在地上的薛之桥又说道:“你口中所谓的大楚早就被民心所弃,只留下你这种不愿面对现实的人,顽固不化,仍在痴心妄想!而且,陛下也是这片土地上出生的人,是这天下百姓中的一人,并非异族。又就这天下百姓治理得国泰民安,这天下民心又为何不能归于陛下呢!”
“好!好!好!”那孔令冬一听,大呼三声,拍手称道!而那赵钰和芸儿也是神情激动,心潮澎湃!
“你诡辩!狗皇帝背信弃义!当初明明说是借帝位,后来却出尔反尔,强行赖着不还!狗皇帝!”那老头闻言急红了脸,破口大骂道。
秦子赵摇摇头,叹息道:“看来你还没听明白我的话!这天下如水的百姓才是那关键,若是前楚得民心,又何须借帝位于陛下?若是前楚得民心,那天和八年之时上京数十万百姓挽留陛下?说到底,这天下民心已经变了!懂吗?”
“乱民!乱民!”那薛之桥闻言无力反驳,只得喃喃不停。
秦子赵摇摇头,取出那皇帝的腰牌,说道:“薛之桥,如今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是陛下‘如朕亲临’的玉牌,本官秦子赵奉旨查案,要征调你!你可愿意?”
那薛之桥闻言猛然抬头,双眼瞪大,眼睛红红地盯着秦子赵手中的玉牌,一动不动。
良久,他才慢慢地伸出了手,缓缓地伸向玉牌。
然后,他拿到了,握住了,抢过去了。
然后,他狠狠地把玉牌往地上一摔,站起身来就想用脚狠狠地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