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坐在他旁边,道:“为了什么事这么急巴巴地将我叫了来,莫非是有紧急军情?”
司马青侯笑道:“虽不是军情,但对你来说也是很重要的。你的那个新文书不错吧,对他有什么感觉?”
慕容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悠然道:“不错,人很聪明勤勉,做事也很认真,草拟公文清楚明白,比那些酸儒强多了。多谢王爷的举荐。”
司马青侯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睁大眼睛看着他,笑骂道:“好你个慕容克,居然跟我兜起圈子来,信不信我明儿就把楚英调走?”
慕容克忍着笑,道:“末将哪敢和王爷兜圈子?明明是王爷先和末将兜圈子。一个文书也值得王爷这么费心,倒真令我对他刮目相看了。王爷明说了吧,您今天找我来,到底有何见教?”
司马青侯问:“听说那个人已经入了你的手,我自然不会再为难他。不知道你有没有将他完全收服,让他服服帖帖地伺候你?”
慕容克皱了皱眉,道:“他虽然无法抗拒我,但却一直不肯屈服,每次都要我用些手段才能吃到口里,最令人心烦的是,他承欢时总是一副失、贞、受、辱哭丧着脸的样子,有时明明弄得他也舒服了,过后却仍是那种悲愤痛恨的表情,真令人倒尽胃口。他若再这样,我定然狠狠整治他!”
慕容克心烦意乱地仰头喝了一杯酒。
司马青侯笑道:“没想到你也有这种关心则乱的时候,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些些小事何必烦恼成这样?”
慕容克斜觑着司马青侯,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道:“不知王爷何以教我?”
见司马青侯只顾饮酒,却不肯说话,慕容克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既然王爷不肯帮忙,我也只好使用王爷的老法子,将他娶了进来,往内宅一放,看他还有什么办法。那时他走投无路,只能从了我。我与王爷相交甚厚,内眷也该多亲近才是,正巧内子与王妃还是旧友,平时互相串串门子聊聊天,彼此倾吐一下被人强占为妻的苦水,也不至于闷在心里生出疾病来。”
司马青侯这下是真被酒水呛到了,捂着嘴连咳了好几声,这才平息了下来,有些气急败坏地说:“不要把我与你这赳赳武将混为一谈,我待明樱最是温存体贴,他哪有什么苦水了?哪像你下手不知轻重,楚英在你手里定然受尽了苦,成天以泪洗面。休得让楚英到明樱面前诉苦,惹得明樱也心里难过。”
慕容克忍俊不禁,道:“在下一介武夫,平日里也只知练兵读书,洁身自好,哪像王爷风流多情,实在是花丛中的圣手,摘花折柳的高人,自然能将少不更事的小王妃哄得团团转,这番本事我可是远远不及,所以只能使情路坎坷……”
司马青侯这次是真的急了,慌忙道:“你尽提那些年少荒唐的糊涂事做什么?那时未曾遇见明樱,自然风流一些,现在有了他,我哪还能干这样的事?你千万别乱说。再说,难道你洁身自好吗?软红阁的玉玲珑,千春楼的楚怜,妙香院的翠观音不都是你的红粉知己么?在我面前装的什么清白!”
慕容克眼见二人要陷入互揭疮疤的大战中,忙缓和了口气,道:“王爷,这些事彼此心里知道就好,不用说出来夸耀了。您还是将那妙法儿教给我吧,若不弄服了他,这事将来难免传到叶家,可大大不妥啊!”
司马青侯瞪了他一眼,从怀里掏出几个玉瓶来,放在桌子上,道:“给你,这是‘醉花娇’,只要半瓶下去,不管怎样贞烈之人也会变成淫、娃、荡、子,这几瓶该够你用的了。若实在不成,下次便将‘尽缠绵’给你,保他再也不反抗了!”
慕容克打了个冷战,忙不迭地说:“‘尽缠绵’就免了,他从前少有经历情事,这‘醉花娇’就够他受的了。”
两个志同道合的挚友惺惺相惜,互相勉励了一番,彼此承诺绝不将对方的风、流、韵、事泄露给那两名内眷知道,这才潇潇洒洒道别,各自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