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英呆呆地坐在自己的小帐中,自那日被慕容克强、占了身子,他的行动便被严格限制了,除了自己的帐幕和慕容克的大帐,哪里都不可以去,分明是被软禁了。慕容克每夜都将他叫到帐中强、迫、行、房,令他痛苦不堪。但在神威军中,慕容克就是天,真是无处喊冤又无路可逃,只得一天天挨着,这黑暗的日子也不知何时是个尽头。
这时兵士送了饭来,笑着说:“楚文书,你这几天脸色不好,厨房特意做了野鸡蘑菇汤,给你补补身子,你快吃吧。”
楚英听着他这些关切的话,心里却觉得更加别扭。自从他被慕容克占有,便觉得周围的人对自己的态度变了,不再像从前那样与自己嘻嘻哈哈,而是百般照顾自己。若自己要做点体力活,便立刻有人抢着干了,平时对自己也是和颜悦色。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说话却轻声轻气的,令楚英倍感古怪,仿佛一夜之间自己就不再是可以与他们同甘共苦的兄弟,而是成了需要他们保护照顾的人了。
但就算再烦恼,饭也不能不吃,野鸡汤的确香气四溢,里面竟放了丹荣特产的香蘑,调味也是按丹荣的口味,放了很多野山葱。楚英尝着那熟悉的味道,眼泪差点落了下来,亡国之人恐怕就是这样吧,任人欺凌羞辱。
楚英心事重重,思量故国,不知不觉竟将一碗汤尽数喝了。
用过午饭,楚英便翻着书解闷,但渐渐地竟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体、内升了起来,小、腹、越来越热,就像有一团火苗在烧一样,心脏也跳得快了起来。楚英不由得满心羞愧,自己现在陷于这样的处境,居然还能起情、欲!
正在他自怨自责之时,有人进来说将军传唤,楚英顿时吓了一跳,兜头一盆冷水浇了下来,那股、情、火立刻被压了下去,心中马上紧张了起来。但又一想现在是大清白日的,慕容克纵然再凶恶无耻,也从未在白天强、逼自己,他毕竟是大将军,有许多军务要处理,现在叫自己去应该是书写军文吧。
楚英于是只得强抑住心中的不安,硬着头皮进了慕容克的大帐。
帐中慕容克果然埋首于一堆公文之中,见他进来了,便让他坐下草拟军令文件,一副严肃认真、公事公办的模样。
这种状态的慕容克令楚英放心许多,便专心书写公文。
但他心里这一放松,那种怪异的感觉便又涌了上来,并且越来越强烈,楚英觉得身上越来越热,还一阵酥、痒、软、麻,脸上也一阵发烧,连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
楚英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下心神专注于手中的公文。
好不容易写好了公文,楚英恭敬地对慕容克道:“将军,已经写完了,属下可以回去了吗?”
慕容克看了他一眼,道:“下午的事情刚刚开始,你急的什么?待会儿有许多重要的事让你做呢。先坐着歇息一下吧。”
楚英没有办法,只得又坐了下来。
现在他无事可做,那感觉可分外难熬,一颗心便像被千百只蚂蚁咬啮着一般,又麻又痒,那种麻痒又渗入到骨髓之中,令人恨不得将五脏六腑都拿出来抓一抓才好,身上也酥痒得十分厉害。
楚英又羞又急,便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这一下虽然很疼,但却也痒得更甚,不但没有让他清醒,反而心底里暗暗希望再来这么一下,最好能掐遍自己的全身。
楚英痛苦地轻轻呻、吟了一声,慕容克立刻抬头关心地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楚英顿时一个激灵,慌乱地回答:“没……没什么。”
他垂下头不敢看慕容克,却没有看到慕容克那中山狼一般的笑容。
楚英又咬牙忍了一阵,实在受不住了,又硬又热的分、身已经将袍子微微撑了起来,清楚地让他看到自己的不、堪,令他倍觉羞耻。他忙抓住那东西向下一按,哪知虽硬按了下去,但那玉、柱却更坚挺了,而且被手抓着分外舒服,就像久旱的枯木得到了雨水的滋润一样,再离不得手。楚英的手就像紧紧被磁石吸住的铁片,握住玉、茎再也松不开了。
过了一会儿,单是这样握着也已不能满足,那只手就鬼使神差地揉搓了起来,快、感与兴、奋强烈地刺、激着楚英,他虽然不禁断、情、事,但却从不知单是自、抚就可以有这么大的快乐。
楚英正沉浸于情、欲的快、感之中,突然背后有一个低沉的声音问:“你在做什么?”
楚英浑身一颤,清醒了大半,回头一看,慕容克正站在自己身后,饶有兴趣地望着自己。
楚英立刻羞窘欲死,深深垂下头,嗫嚅着说:“我……我……”
再一看自己手上还抓着那东西,吓得他忙松开了手,张着手僵坐在那里。
慕容克温和地一笑,搂住楚英,道:“男人做这种事是很正常的,有什么好羞的?瞧你刚才隔着裤子,又顾忌着我,也不得尽兴。现在我帮你做,你就不用提心吊胆的了。”
热热的气息吹到楚英耳朵里,令他身子一阵酥、软,竟不知反抗地靠在了慕容克怀里,任他撩起自己的袍子,解开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