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高级名厨,煮的菜绝对美味的不得了。”
“我说了没心情。”面对像只粘人苍蝇极力推销的好友,温晴有些不耐烦。
“他会烹调中、西各国的料理,听说他本人还给慈禧烧过菜。”
温晴张张口,歌唤海自顾处的絮絮叨叨,显的十分无力“……”
“他那道五香仔鸽,老福爷都赞不绝口。”
“老福爷是吧,死了一百多年了。”厨子恐怕也化成了一捧黄土。
“所以机会难得,你更要偿一偿了。”
通常冠有宫廷、御用名头的事物,需要一个富丽堂皇的背影来相衬,这样客人上当的同时心甘情愿地掏空自己腰包。歌唤海带她去的地方又脏又乱,哪有人会将餐馆开在这里。狭长的胡同十分昏暗,温晴双眼没有适应这里的光线,一阵嘶心裂肺的尖叫声冲击双耳。
一群人挤进狭小的胡同,如同吹进来的一阵疾风,陡然变窄的空间将空气在墙壁不断肋力,风力猛增一倍。俩人将身体紧贴在墙壁,避免惨死在这些人的脚下。
“他们?”面露疑色望向好友,表情带着三分厉色,她需要一个解释。
“不用担心,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上演。这样一来也好,为我们的到来清场。”
客人吓得夺路而逃,温晴对这位前清御厨来了兴趣,两、三张旧木桌,十几把塑胶坐椅,一个面摊是他所有的家当。这些破家当和皇家、宫廷完全不沾边,她的目光再次升起怀疑,头号嫌疑犯一屁股坐上有些脏的塑胶椅。
“坐吧,这里和五星级店没法比,你也别把自己当什么名人,和我一样老百姓一个。”
“最好你不要骗我。”温晴瞟了她一眼,坐了下来。
“王伯给我……”
“我这里收摊了。”
一个有些邋遢十指缠着纱布的老伯幽灵般出现在她们的面前,王伯与歌唤海四目对接,然后向面摊瞟去,随着他的视线望去一盏油灯闪烁着豆光。
“给我一份小妙肉、一分五香仔鸽、一份青菜”歌唤海自顾自地点餐,视线也望了油灯一眼,目光中多了一丝威胁,王伯脸色一变眼中浮现惊恐。扭头询问温晴“你吃些什么?”
“一份意面,一份法氏洋葱汤,甜点来一份草莓布丁吧!”
“等一会儿”王伯口气中多了一些妥协
“你和他打什么暗语?”
“这也被你发现了。”歌唤海贼兮兮地一笑,指向那盏油灯“看到那盏油灯了么?那是王伯的生命值,每一天他要收集足够的尖叫声,才能保住他的命。”
“你说他曾经为慈祥做过菜,算起来有一百多岁了,难道他用这种方法保持长生不死。”长生是人类长久追求的梦想,古代帝王为了这两个字拜仙山、求灵药,终究落了一个埋身黄土。即使有一些人找到了‘不死’的秘决,也是生存在某各不正常的状态。
歌唤海点了点头,很快她们点的菜送了上来,鲜美的味道立刻征服了温晴挑剔的味觉。看着好友满足的吃相,歌唤海偷偷的一笑由腰间的灵石中取出一瓶红酒。
“这可是82年的拉菲”不是她小肚鸡肠,歌唤海嗜酒如命,将一瓶价值不菲的红酒与别人分享,太阳从西边出来一百次也不可能发生。
“酒当然是好酒,只是有一些怪味”贼腥味
温晴明白其中的意味,莞尔一笑“那我们就把它毁尸灭迹。”
美食加上美酒,俩位一年未见的好友相谈甚欢“有一笔生意,有没有兴趣?”
俩人曾经与尚进搭伙组成银子弹,拘捕各国悬赏的重犯,她们的的名号让无数罪恶累累的犯人破胆,雄霸赏金猎人排行的第一交椅。因为尚进的身体每况愈下,歌唤海不得不收手搬进幸福街。
“我订了后天的飞机回德国”这是近几天更早的航班,她不愿在这里多逗留一分钟。
“这么快,你七年没有回来了,为什么着急走?”这里是温晴的故乡,故乡的定议是年轻时拼命的想要离开它,而它却是你睡梦中永远不变的背景。
“这里没有什么让我留恋,而且还有一个让我十分讨厌的人。”提到炎立行不自觉捏紧餐刀,她们之间的过往歌唤海十分清楚,故乡是梦中的背景,炎立行就是她恶梦的主宰。
温晴突然想到什么“炎立行为什么要找你?”
温晴与炎立行的关系十分奇怪,俩人是传闻中同父异母的兄妹,炎立行恨痛了这位妹妹千方百计折磨她,他的情感不止有恨,因为恨一个人不会在听到仇人的名字,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歌唤海正在思索如何撒谎,温晴突然开口“不要告诉我原因,我后天离开从此他和这里的一切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其实当年你和炎立行都太年轻了,人的心性会随着年纪变化而变化,也许他也发觉当年的自己太幼稚。再说,我和尚进都很想你,不如你不要离开,留下来好么?”
欲话说故土难离,重新踏上这片土地,温晴有着一种其它地方无法给予的亲切